得到消息的张乾生火速赶往酒馆,酒馆的负责人已经在门口排成一列准备好了,张乾生感到的时候老板神色紧张的跑了出来:“张将军啊,不知道怎么这两个人就不见了啊!”老板朝张乾生扑了过来,让张乾生有些不适应了,这闹得也是厉害。
“这怎么回事啊?”涟漪看着张乾生,好端端的人怎么不见了。
孟如正好防守在此了,张乾生看着孟如,眉头紧锁:“巡夜的士兵问了吗?”
“已经问过了,昨天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孟如说道。
“走,上去看看。”张乾生说完就上去了,孟如和涟漪紧随其后,今天这事情也是离谱,张乾生有些着急,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荆州城自己眼皮子下面的啊,自己昨天还在乡里就出了王安民和王逞,现在落得这样,张乾生的面子也不好挂着。
“你们看,窗户都是开的。”老板指着前后两扇看着的窗户,床上的被褥还是随意摆放的样子,不像是不辞而别,倒像是突然离开,张乾生一时没了主意,这种状况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孟如,派人去乡下看看。”张乾生说道,孟如派人去执行,涟漪多了一个心眼,跟张乾生建议,城门处也需要去看看。
“涟漪啊,果然是考虑周全,这么多的事情都被考虑到了。”张乾生说道。
“你就别贫了,快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疏漏。”涟漪四处查看着,这两兄弟的不辞而别,或者说突然失踪确实是有些蹊跷啊,张乾生这次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疏漏?”张乾生低头,双手撑在胸前,捻着自己的几根胡须,涟漪跟着张乾生细心的排查着每一处的细节,张乾生盯着后面的窗户,还有床上的被褥,张乾生走了过去,站在床边盯着被褥,张乾生回过头去:“可知道王安民和王逞二人是怎么睡得?”
“这个,不知,不过好像是王安民在左边这张床,王逞在右边这张床。”酒馆的小二说道,最后给他们送来水的时候,反正是这个样子。
张乾生看着这左右的床还是有区别的,左边的明显杂乱五脏,甚至有种做了什么事之后的感觉,不过那个画面太美,右边的就完全不同了,是人主动起来的那种痕迹,被子的一脚折了过去,没有别的一丁点东西了。
“乾生,快来看。”涟漪匆忙的喊着张乾生,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你看看这白色的粉末。”涟漪从枕边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手里捻着。
“又是谁认得?”张乾生问道。
不同的人分别看了看。
“这是mí_yào!”老板在自己的嘴边闻了闻,有种熟悉的味道,老板说了,曾经店里也买过这种东西,是给睡眠不好的客人用的,每次的计量都很小。
“那算是完了,一定是王逞迷晕了王安民,带走了,我想起来了,王安民说过,这个表哥是在江陵城做事的,这又有可能是受了何文的安排!”张乾生刚刚放松的脸又严肃了起来,事情好像更加麻烦了,张乾生走到后面的窗户。
“这墙外面是什么?”张乾生也看到了这是个非常容易逃跑的地方,翻窗户过去就可以直接到了外面。
“这外面是条小路,顺着城门,下面还有我们运送东西喂得驴”老板话音未落下面就有人不断的喊着老板:“我们饿驴和车马不见了!”
“这是怎么弄的?你们确定是不见了?”老板大惊失色。
“对啊,千真万确,真的不见了,我们啥也没找到。”下人说道。
“我知道了,王逞还是何文的人,现在是吧王安民带回江陵城了,走,赶快去渡口截住他们。”张乾生和梦如、涟漪骑马追了过去。
“你们可曾见过一辆驴车过去了!?”张乾生询问守门的将士。
“过过去了。”士兵们不敢隐瞒张乾生,只好如实相报,不过心里也预料到了这些可闯了大祸了,张乾生暂且不管这些事情,只想一心追到王安民,行了一半,是个分岔路口,笔直的是去荆州城的渡口,另一边是去小渡口。
“你是不是傻?”张乾生正欲直行,却被涟漪叫住了。
“怎么了?”张乾生问道。
“既然是逃犯,怎么可能顺着这里过去,一定会走小路的,不是所有人都是曹操,曹操不也走了华容道。”听涟漪说完,张乾生立刻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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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逞的运气好,又碰到了上次的老伯,老伯也看到了王逞,这个时候的王逞有些着急了,毕竟天色已经大亮了,再不走的肯定会被张乾生给抓住的,王逞在岸边招招手,老伯就过来了。
“怎么,探亲结束了?”老伯问道。
“对啊,我这不是赶着回去吗?那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王逞说道。
“那好的,赶快上来!”老伯把船停在了岸边。
“我还有东西。”王逞说。
“一并搬上来!”老伯也不管是什么自己在船坐着,王逞熬了一夜精力不佳,慢慢的把王安民拖到了船上,到这里老伯也没有看一眼,余光瞥到的还以为是个什么货物,也不在意。王逞想着这药劲挺大的,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不过王逞也有些担心,可不能给毒死了啊,王逞用手测了测,王安民还有呼吸,王逞给王安民换了个方向,脸朝着船尾,这样老伯就看不见了。
“准备好了我就发船了。”
“好!”王逞说道,看着后面的江岸,心里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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