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瑶姐姐给我讲鬼故事呢。”然后又听到张婕和其他警员的声音。
姜子瑶做势开门宣扬:“想好了吗,写还是不写?”鱼愚无奈的点了点头:“我写,我写还不成吗?”心想能拖就拖,拖不下去就耍无赖。
鱼愚找来笔和纸,唰唰唰写好后递给姜子瑶,姜子瑶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心的收捡在包里,然后拿过毛巾:“我来帮你擦头发吧。”
鱼愚苦着脸,你就是个虎姑婆,我能反对吗?想起贫困山区的孩子,于是问道:“子瑶姐姐,希望工程是什么情况呀,修建到什么程度了?”
姜子瑶道:“都封顶了,你若早一点醒过来,可以参加封顶大典。”鱼愚张大了嘴巴,担心道:“这样快,质量过得硬吗?”
姜子瑶冷哼一声,转身去拿吹风机:“教学大楼就五层,一万多平米要修多久?”
鱼愚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补救:“好姐姐,我知道希望工程的事情辛苦你了,我不该怀疑,竣工验收大会什么时候举行呀,我能去吗?”
姜子瑶摇了摇头:“配套设施还没完成,要验收起码还得三个月,如果在这之前抓到凶手,你就可以去。”
鱼愚眉头紧皱,还想劝说,但想着自己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那凶手又厉害得紧,也不敢任性,毕竟死里逃生过,应该学会珍惜。
☆、第60章重点保护对象
第六十章:物以类聚,我是白眼狼,你就是黄鼠狼。
晚上十点,鱼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是因为睡了大半年,初醒精神自然很好;二是心里想着师千言,心潮澎湃,无法宁神安眠。
她翻身起来找牛奶喝,听到院子里有打斗的声音,行了过去,只见萧逸和张婕正在切磋武艺。
她记得姜子瑶说过张婕祖新上是开武馆的,尤其擅长咏春拳,她当时就想见识见识,没想到这么快就梦想成真了。
她凝神望去,两人当下还是平分秋色之局。
跆拳道以腿法为主,以拳为辅,讲究以刚制刚,而咏春拳多采用闪身、贴身、紧迫、紧打等招数,以静制动,刚柔相济,越打威力越大。
三十招过后,萧逸渐露败象。
鱼愚看得热血澎湃,心想这咏春拳或许能克制凶手那刚猛之力,如果能拜张婕为师就好了,念头一生,就很难按捺住,恨不得马上行动。
场中胜负已分,两人相对而立,张婕抱拳说道:“承让。”箫逸回礼:“多谢赂鲈略倮戳旖谈哒小!
鱼愚从她们的对话中捕捉到两个信息:一是她们每个月都要切磋;二是萧逸屡战屡败,如此看来咏春拳还真不是盖的,忍不住拍手喝彩。
张婕见来人是鱼愚,脸色一下就暗了,她每每看到新闻报道哪里哪里发生了惨案,就恨不得立刻飞奔过去查案,可惜这货拖累,哎……
鱼愚见她面色冷淡,心里打了一个突尤,谄媚说道:“我觉得吧,棒子国的武术虽然厉害,但跟咱们国家的比起来,还是存在差距滴。”
这话张婕听着倒是高兴,可是箫逸就觉得刺耳了,她七岁开始学习跆拳道,算下来有二十二年了,受到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哪能受得了诋毁。
箫逸白了鱼愚一眼:“每一种武术都值得用心专研,怪只怪我学艺不精,哪能说比不上?”鱼愚听出她话中怒意,砸了砸舌头,望向张婕。
张婕却幸灾乐祸的对着她笑了笑,转身回房去了。
鱼愚扁了扁嘴,对着萧逸说道:“小逸,我怎么觉得张警官好像不喜欢我呀?”箫逸冷笑一声:“你是香饽饽呀,谁都得喜欢你?”
鱼愚‘蛰’了一声:“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跟她学习学习拳法。”这话箫逸大概更不爱听,但现在保命要紧,不说还得说。
箫逸嗤之以鼻:“你这个白眼狼,谁想拜她为师都有希望,唯独你,门都没有。”鱼愚连问了几声为什么,可是箫逸理都不理,转身走了。
患难见真情,萧逸抛开一切留在这里照顾了她半年,这份情意鱼愚铭记在心,‘谢谢你’三个字蕴藏在她心里,好几次就要脱口而出,可是到了嘴边又觉得苍白无力。
她看着萧逸的背影,抿了抿嘴说道:“人家说物以类聚,我是白眼狼,你就是黄鼠狼,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萧逸反过身来,竖起中指:“一家人你还埋汰我?”
鱼愚奔上前去,勾搭着萧逸的肩膀:“我是激励你,激励,你懂吗?”萧逸横她一眼:“激励?你都快赶上欺师灭祖了。”在跆拳道领域,萧逸跟鱼愚亦师亦友,这话虽然严重,但并非毫无根据。
鱼愚挠了挠头发:“你是不知道那凶手的拳头有多厉害,一拳就把我打休克了,跆拳道路子也刚猛,而且我们又是女子,硬碰硬肯定要吃亏,所以我才想学咏春拳。”
鱼愚醒来以后就被逮着录口供、做拼图,然后姜子瑶也来了,萧逸还没来得及询问详情,此刻乍得一听,吃了一惊:“你跟我打,勉强能算平手,那人果真这样厉害?”
鱼愚点了点头:“那情景现在想起来都后怕,所以……”萧逸不是警察,也不是保镖,没有义务这样保护自己,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鱼愚忍不住张口说道:“我现在也醒了,工作室……”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逸一把推开:“你丫的是要过河拆桥?”鱼愚贴了上去:“古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河的那头的或许更安全。”
萧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