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在谁胯下求欢呢?”
“是涯……”星瑶的声音怯怯的,“呃啊……被是涯的ròu_bàng操……嗯啊……是涯操得我的xiǎo_xué好满好痒……”
星瑶的xiǎo_xué紧巴着是涯的ròu_bàng,因一场情欲后鲍鱼红肿不堪,湿漉漉的毛发与是涯ròu_bàng根处的黑丛交杂在一起。是涯听着她嘴里讲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小腹处冒起火,边狠狠地往xiǎo_xué深处顶去,边伸手去给星瑶松绑。
星瑶的双手得到解放,拧着眉转动手腕,忽然她目光一凛,从腰间的衣物堆叠处抽出了一只短短的匕首反身向是涯袭去!
是涯虽然不备,但他长年养成的警觉已经让他上身往后偏去,只是没料到星瑶会用这么把连轻伤都造不成的小刀攻击自己,大意之下他用手去格挡,手掌无意间被划破一个小口子,他在星瑶手腕处用食指一点,那把匕首就从星瑶手里滑落。
星瑶的双手再次被是涯按在身后,他押着她狞笑道:“看不出来原来美人还有这一手!”他的狠狠地顶撞星瑶,星瑶的两瓣蜜臀被拍击得通红。
“你再不放开孤,孤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星瑶喘息的语调有些走样,可言语中满是威胁。
“哦?怎么死呢?”是涯用自己的腿将星瑶的腿顶得张得更大。
星瑶冷笑道:“你看看自己的胸口。”
是涯动作慢下,将信将疑地扯开领口往自己胸前看去,目光一滞,完全停下了动作。
星瑶趁着他惊诧从他手里挣脱,不慌不忙地退到一旁合上自己的衣服,慢悠悠道:“放心,现在还死不了。”原来她从回宫后便让筝儿给自己寻把淬毒的短匕首放身边防身,筝儿的哥哥阿湛正好精通医术和毒术,筝儿又是锻武器的能手,这把短匕首虽不锋利可足够让丝毫不会武功的星瑶上手就已经很好了。
是涯看着自己的胸口隐隐呈现暗紫色,一时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他虽然仍笑着可是眼中全无了轻佻,幽幽道:“美人,在下可是庆鸾啊,你竟不顾他的死活了吗?”
星瑶眼睛弯了弯,笑得像一只小狐狸,她从腰间又摸出了另一把笑道晃了晃道:“孤若是真不顾庆鸾的死活用的就不是那一把了。”
柯让正在看司天局送来的一封信,信上是顾蔷的笔迹,里面表明了她愿意与女帝统一战线的立场,只是在事成后女帝能够解除他们顾氏一族世袭司天监一职,让她和孙儿可以回到几百年前顾氏的起源之地隐居再不回凤安。
“这个老婆婆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柯让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司天监关系着一国的国运,这个解除方式可不是嘴上说说或者一纸黑字可以做到的,必须是一国的合法继承人,也就是正统的女帝,也就是只有星瑶才能通过仪式解除顾氏一族的宿命。柯让心里不禁疑惑,难怪这顾婆婆要帮星瑶,可她怎么就突然想不开要脱离皇室羽翼呢?顾氏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出现想要离开司天局的人。
柯让正合掌沉吟,有人进来报道:“禀主人,女帝驾到。”
柯让眉眼一抬,惊喜道:“快迎驾!”
说是“驾到”,其实星瑶颇有些狼狈只有她跟着一个是涯来到柯让府里而已,她端坐在大堂主座,见柯让兴冲冲赶来拱手拜见道:“臣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师傅就免礼了吧,”星瑶脸色不善,“我是有个大麻烦要师傅帮忙。”
柯让抬起头看了星瑶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庆鸾”一眼,那庆鸾脸上带着轻佻的痞笑,对着柯让摆手示意,笑道:“宰相好啊~!”
朝堂变-决战的开端
“你……这是?”柯让有些发怔地看着与往日全然不同的“庆鸾”,迟疑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你是另一个庆鸾。”
“师傅知道‘是涯’?”星瑶没想到柯让居然会知道。
“原来是叫‘是涯’啊……”柯让转眼看向星瑶笑道,“阿湛同我讲过,他们当初一齐去泾安城时另一个庆鸾曾出现过,多亏了他,两人才捡回一条命。”
“对,可是……我担心‘庆鸾’回不来了。”星瑶满脸的忧虑。
“此话怎讲?”
星瑶叹了口气把自己从司天局回来遇到的埋伏及派庆鸾去调查公孙槿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柯让,期间还让是涯自己补充了当时庆鸾去飞荣阁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依是涯所言,那夜庆鸾原本在公孙槿的住处暗访调查,趁着公孙槿不在在他房间里查看可疑处。无意中庆鸾发现他床下地板似有异动,就用手轻扣那块地板,石砖地板下发出了空心的回响,庆鸾觉得其中有疑,正要找寻是否真有藏有暗道时,忽然就听见幽幽的琴声传来,那琴声诡异得像是恶鬼嚎哭,庆鸾还来不及逃走就被那琴声扰得头疼欲裂,心跳快得似乎要爆裂。后来庆鸾在刺耳的琴声中昏死了过去,然后是涯就出来了。所幸庆鸾有二重人格,不然就真的完全昏迷不能行动了。
星瑶听完是涯所言心中腾起怒火,她连喝了好几口茶才压下要爆发的火山。
柯让听完他们的讲述,倒是先就星瑶被埋伏一事疑问道:“瑶儿方才说慕岐玥派人埋伏刺杀?”
“嗯。”星瑶笃定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