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有一种病,你早
晚都要得的,那就是失恋。”
以绿瞪了潮子一眼——幸灾乐祸!懒得理他
。
而潮子继续笑道:“失恋几乎是一种无法预
防的病。如果你已经得了,我也不想跟你啰嗦什
么‘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样老套的话,而且也没
有什疗效。”
“……我没有失恋!”
“不太像。”
“……”以绿放下吉他,从沙发上跳下,来
到潮子面前,居高临下:“失恋失恋失恋!大明
星!那你有没有失恋过啊?!”
潮子挑眉:“这个嘛……”
“哼。”
潮子瞅着以绿憋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妞,我跟你说件事啊。”
——什么。
“我最近在追一个女孩……”
“噗——”以绿很不给面子地喷了!
潮子没有生气,反而很受伤地望着以绿:“
不信啊。”
“还真不信!”以绿又惊讶又好奇,“你在
追一个女孩?!有没有搞错!”
潮子眯起眼睛,盯着以绿,缓缓道:“妞,
你不会是在嫉妒吧?”
以绿抓起小沙发上的卡通抱枕砸到潮子身上
——“你怎么不去死!”
潮子接住以绿砸过来的抱枕,笑得越发好看
:“妞,我跟你说真的。”
——他最近真的在追一个女孩子。
以绿鄙视地瞪了潮子一眼:“我猜那个女孩
一定不喜欢你!”
“妞你真聪明。”潮子叹了口气,“确实有
点难追。”
左一个妞,有一个妞。
以绿哼——追到才怪!画圈诅咒你追不到!
(旁白:……恶毒==)
潮子笑道:“不过,很有个性。”
以绿依然哼,拿起乐谱回到沙发上,继续看
——不打算搭理潮子突然的“发春”。
不过似乎经过潮子这么一‘春’,她的精神
诡异地恢复了一点。没有之前那么无力了。
眼前的五线谱也终于都变成了正常的五线谱
……不再是蝌蚪的样子。==
潮子似乎也不打算放过跟以绿倾吐的机会,
推开面前的机器,来到以绿身旁坐下,说了一句
:“以绿,这么多年我都觉得挺自信的。”
“……”以绿没有回头,朝着沙发一边挪过
去了一点,不打算理潮子。
挺自信的……
——他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不追到那女孩誓不
罢休?还是追不到想要追的,很受打击……?以
往大众给宠的自恋都受到了创伤?!
以绿依旧不搭理他——对于一个有点被宠坏
的孩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就是被宠
坏的一个典型例子……==
而潮子见以绿看他坐过来就挪到一边,也跟
着以绿挪过去一点。
以绿默,继续挪。潮子继续跟着挪。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直到以绿被逼地挪到了沙发角,不能再挪的
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地从沙发上站起:“你要干
嘛啦!”
潮子扬起嘴角:“下次我让你们见一面怎么
样?”
这人有病……
这是以绿当时看潮子的眼神。
她是真的想不通。
她跟潮子之前完全没有交道,现在也不熟。
虽然两人在音乐上有难得一见的共鸣……但是,
以绿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跟潮子熟到跟蓝颜红颜那
样……还让她去见他喜欢的女孩子?
搞什么啊。==
而且,另一个困惑也来了——潮子为什么会
帮她啊……难道真的是以绿的“春天”来了?有
人真正能认同她的音乐……?潮子也是她的伯乐
?
于是,以绿再次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了,警惕
地看着潮子:“……你不会是有什么图谋不轨吧
?”
潮子发现,以绿这孩子有时候还是能经常让
人扬嘴一笑的,就比如现在:“有没有听过一句
话?就算是一坨屎,也有遇见屎壳郎的那天。所
以你大可不必为今天的自己和未来的自己有太多
担忧。”
“……”以绿默了一下,这是在褒她还是贬
她?但她还是很快地反击回来,“你的意思是说
,你就是屎壳郎了……?==”
“那你也承认自己是一坨屎了?”
“……”!!她跟潮子都在聊一些什么没有
素质的话题啊!!
不过说到感情。这永远都是一个感性和敏感
的话题。
以绿盯着面前这个面容干净富有感染力的好
看少年——想过,跟这样一个身后顶着巨大光环
的美少年谈恋爱会是什么样的?
应该天天都要吃很多很多的鸭梨吧……
她有时候也觉得,除了音乐可以高调以外,
其余的对她来说,还是一切普通为好。
后来。
潮子跟她说,有些人注定普通不起来。他必
须高调,必须张扬,必须耀眼,才能活得精彩。
潮子说,他跟以绿其实在某根弦上,是同一
类人。
很多年后,以绿才慢慢明白,潮子跟她说的
这句话的含义。。
起初平淡无奇,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在里面。
后来每当想起,总会难过很久很久。
或许是的,在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