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你再不让,我可不
知道我这个神经病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说着
,姜没药忽然凑近以绿,一副作势对着以绿的嘴
唇就要吻下去的样子——
“啊——!”以绿尖叫地弹开好几步,整张
脸红的跟只熟透的苹果,惊恐地望着姜没药!
姜没药扫了以绿一眼,然后像没发生任何事
一样,若无其事地推开房门出去了。
背影那么孤独,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鸡飞狗跳
以绿被姜没药有些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才知道——姜姜是绝对不会对她做什
么的。
半个小时后。
在柔软的睡衣外又批了一件外套,以绿身上
还有发烧没有彻底退下去的余热。但是她顾不了
那么多了,穿着拖鞋就冲出房间,来到二楼——
意料之中的事,姜没药已经将门给反锁了。
以绿用力在门上敲打着:“姜姜!姜姜你开
门啊——我有话要跟你说!”
一片寂静。
而薛西尤跟米白蜡吵架后,跑到了一楼客厅
沙发上生闷气,听到二楼以绿“歇斯底里”的敲
门呐喊后,心下端倪着是不是姜没药出了什么事
,也是一担心,便又上了楼——加入到了以绿“
歇斯底里”的敲门呐喊声中。
此时米白蜡也在二楼,就在姜没药隔壁的隔
壁。
耳边是以绿和薛西尤声情并茂的叫喊声,几
乎要将她的耳膜给震破了。
米白蜡咬牙切齿地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下去
,猛地从房间里冲出去:“她又不是去寻死!你
们紧张个什么劲啊!”
面对米白蜡对姜没药的天大敌视,薛西尤气
的直跺脚,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没用!随后
转过身,干脆赌气地不肯看米白蜡一眼,直接无
视她,继续和以绿用力地敲门。
米白蜡忽然感到很委屈——明明不是她错在
先,为什么薛西尤和以绿都是先去关心姜没药?
!她就不是人吗?她没有死活吗?!
(旁白:问题是你没有去寻死寻活啊……)
米白蜡只感觉腹部有一股热腾腾的火气直冲
脑海,冲姜没药的房间一声吼道:“姓姜的!丫
的有种你永远都别出这个门了!”
空气中,似乎有导火线燃了起来的声音……
“滋滋滋”的……
以绿只感觉头越来越晕,跑过去拉住暴跳如
雷的米白蜡:“大米!大米你先别气——没有什
么过不去的坎啊!我们何必闹得这么僵嘛!更何
况姜姜她有抑郁症啊,我们就……”
“抑郁症?!滚它大爷的抑郁症!”米白蜡
现在是又委屈又愤怒,整个情绪高亢频临失控,
“她有抑郁症怎么现在还活着?!她怎么不去死
啊——”
薛西尤怒了,彻底被米白蜡的话给激怒了:
“米白蜡!你……今天简直不可理喻!”
——她今天是吃了火药没处发泄吗?像头发
情的豹子,见着谁就咬谁。
米白蜡听了薛西尤的话,更是气的恨不得摔
门而出:“我不可理喻?!那么你就大义凛凛了
?!你没看到今天是谁找谁吵架吗?薛西尤!你
有没有站我角度为我想过啊!?”
场面彻底乱了。
以绿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夹在米白蜡和薛西尤中间,要进不退的。而
姜没药那边房门紧闭,好像丝毫没有听到外面吵
得房子都要掀了……
以绿头痛地一手拉住米白蜡,一手拉住薛西
尤,将两人扯开——
谁来关心关心她呀……她现在还是一个病号
呢……身上还有发烧残留下来的余温呢……
(……)
也是在以绿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苏苏草疑
惑吃惊的声音自楼梯间响起:“你们——这是怎
么了?”
二楼走廊上的三人齐齐朝楼梯间站着的苏苏
草望去——只见苏苏草一脸惊讶地站在那里看着
她们,表情很迷茫。而甘甘俊秀的小脑袋也在这
时从苏苏草身后探出来,看着面前吵得一发不可
收拾的场面……
看到苏苏草,以绿突然感到自己舒了一口气
:“苏苏!你总算回来了!”
苏苏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过去,以绿
则跳到苏苏草面前,跟苏苏草讲明了详情,然后
紧张地抓着苏苏草的手:“苏苏!你去劝劝姜姜
!看她能开门不!”
苏苏草二话不说,便来到姜没药房门前敲门
:“姜姜?姜姜我是苏苏啊!你开开门好不好?
”
苏苏草的声音很温柔,那样柔声一喊,特像
是在哄小朋友。
听的人心里软软的。
可是,姜没药房门依旧雷打不动。安静地没
有一丝反应。
“……”苏苏草回过头,很无辜地望向以绿
——姜姜还是不开门呀,接下来该怎么办?
以绿纠结地驻在原地思索了一番,然后像是
突然想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样,睁大了眼睛:“不
会……姜姜她不会是……”
以绿说到这,表情缓缓从惊愕转变成了惊悚
——
而薛西尤也因为以绿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