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被一个陌生的女孩这样一丢,冰凉刺
骨的池水仿佛也瞬间泼醒了她,那种久违的清冷
液体似乎回到了她的眼睛里……
以绿,薛西尤,米白蜡赶到的时候,看到的
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姜没药浑身湿透地被丢在喷池里。柳叶则脸
上微冷地无动于衷立在喷池旁。
以绿和薛西尤要去拉姜没药上来。
柳叶挡在她们面前不让她们过去,只是淡淡
道:“不用去管她,让她自己想想。”
柳叶知道,如果跟姜没药说什么身体发肤,
受之父母,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和悲伤,也不该拿
自残来宣泄的那些话——姜没药是不会听的。
因为这些都是废话。
很多年以后,柳叶也想不起来自己当初为什
么会对姜没药发这么大的火。
明明跟姜没药没有打过交道,却在看到她手
臂上图腾一样的伤疤后,思绪仿佛飘到很久很久
以前——也有一个女孩子,跟姜没药这样,木偶
一样地拿着刀片,没有知觉地把沉痛宣泄在身体
上……
一刀又一刀。
她看着很难受。
像是有一根刺,扎的她浑身不舒服。
每个人劝慰的方式都不同。柳叶的目的达到
了。她只是用了自己的一种方式去“劝慰”姜没
药。
身边曾经有过一例悲痛的例子。柳叶知道这
条路不好走。所以她不想看着别人步入后尘。尽
管对方还只是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