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刘楚玉无力地瘫软下去,喘息着任凭刘子业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干着在她身上驰骋。
“以後要乖乖的,阿姐……”
说完这一句,刘子业又大力地chōu_chā了十几下,而后沉重的身子忽然间紧贴住刘楚玉的身躯,抖动着在她体内毫无节制的pēn_shè了出来。
刘楚玉被他射的又一阵瘫软,好久才缓过劲来,一把推开他,起身穿好衣服。
就要出门时,她忽然想起昨日褚渊的话,停下来开口问刘子业道:“陛下真要将我嫁给褚昭?”
“阿姐不是说需要一个驸马?”餍足后,刘子业的怒气基本上消了下去,语带满足地反问她。
“可是他并不适合。”刘楚玉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尽早摊牌。
“那是以前,现在嘛——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刘子业勾着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为什么?”刘楚玉莫名其妙。
“因为——我已经赐了他宫刑。”刘子业语气很淡,理所当然之中还带了一点得意,似乎在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
“你说什么?!”刘楚玉难以置信,愣愣地看着刘子业,努力想要分辨他的表情,然而,她在他脸上找不到丝毫开玩笑的迹象。
“你说的……是真的?”许久后,刘楚玉才艰难地开口,声音飘忽。
“我什么时候骗过阿姐。”刘子业笑得阴测测的,“这样,阿姐便可以放心地嫁给他了。”
他居然对褚昭施了宫刑?!只是因为他不想让褚昭碰她,他便下此狠手……
刘楚玉震惊的看着他,一时间脑中闪过许多让她恶心反胃的画面,她转身扶着桌子就是一阵干呕。
“阿姐不舒服吗?”刘子业从床上起身,随意批了衣服,就要上前来扶住她。
“别碰我!”刘楚玉一手挥开他,喘息着的嗓音有些颤抖“你让我觉得害怕。”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徒留刘子业一脸阴沉而又疑惑地站在屋内。
疯狂(h)
三日后,流玥到底没有招供出当初指使他刺杀刘楚玉的幕后人,刘楚玉只好吩咐刹珞将他武功废了,便也顾不得再同他浪费时间了;因为她得到消息,大臣沈庆之被赐死在了家中。
沈庆之是先帝留给刘子业的顾命大臣之一,威名素着,在三朝都曾统帅军队,旧部布满宫廷内外,大将宗越、谭金等人都出自他的麾下,此外他府上还有数百的门徒、义从和三吴壮士。
正要论起来,沈庆之可谓重臣中的重臣。
行废立这样的大事,刘楚玉必然是要笼络沈庆之的,然而她还没找到合适方式出手,对方却先别小皇帝赐死了。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刘楚玉第一个反应就是进宫质问刘子业发什么疯,然而府门外刘子业派来的侍卫将她拦了下来。
刘楚玉被困在府中,无计可施。只能被动地从传入府中的消息中感受着众臣的不满,怨恨以及蠢蠢欲动。
前段时间刘子业杀掉戴法兴刘义恭等人时,朝中已是人心惶惶,如今又加多一个沈庆之……不用出门,刘楚玉已经嗅到了某种不太平的味道。
而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候,宫中又发生了另一件大事,一件荒唐残暴地令人发指的大事:
刘子业以年关庆贺为由下令宴请京城里所有的皇室及重臣的女眷,然后在命侍卫在大殿之上将进宫的众女眷强暴了。
据说那日,皇族共聚一堂,喜气盈盈之时,埋伏在宫里的几百名侍卫却突然出现,将在场的王公贵族的王妃、公主、贵夫人全部抓住。
众人错愕之际,刘子业竟然当即下令命众人将衣服脱掉。没人听令,侍卫们便制住女眷,拉扯着撕脱掉他们的衣服。
南平王铄妃江氏第一个受不得这般屈辱,挣脱了身旁侍卫的钳制,站出来大声质问起了皇上的意图。最后被鞭打一百,当场气绝身亡。
康乐公主刘修明同刘楚玉转述起当日的情况时,仍旧心有余悸:
天寒地冻的季节,那些她熟识的人们被侍卫剥了衣服,冻得浑身发抖,啜泣声,哭闹声,求饶声,斥骂声伴随衣服撕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幸亏那日她去得晚,并未踏入修罗场,只是在殿外看到了那如山林群兽狂野交媾般的“盛况”,以及正被抬出来被打地体无完肤,血肉模糊的南平王妃的尸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