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光与诡莫难测的脸色,小脑袋里面所想的都是要怎么整回去。
这小妮子脑袋里全是戏,竟然弄出一个莫须有的干娘。她的口气倒是挺大的,还敢让他吃壮阳之物,他要是吃了,三三的小腰肢估计可就真的要断了。
封泱被三三这么一挑逗,yù_wàng胀痛到快要喷发的地步,绷着她小嫩臀,凶狠地顶送着巨根,像是杀红眼的亡命之徒,将那粗壮巨大的ròu_bàng插进她的粉嫩里面,直捣脆弱的花宫。
“哟,乖女儿吃醋了,干爹那么爱你,怎么可能理会家里那个婆娘。自从有了你这小可人之后,干爹发誓再也没碰过那婆娘一根手指头,她怎会有你勾人,干爹把所有的精水射给你好不好,灌满你的小sāo_xué。”
别说,封泱演得还真像一位出来找乐子的粗鄙之人。
大概是演员的通病,遇上了演技精湛的搭戏对手,即便是不想演,身体还是会先先一步做出反应。
尽管身子被封泱碾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三三似是要争个输赢,小嘴还不歇息,“别呀··干爹若是不在天黑之前回去,保不准干娘就要找到我这儿来要人呢,若是瞧见我们行···苟合之事,干娘铁定恨不得撕了我才好。”
表情做的也很到位,娇媚的脸蛋上还挂上了焦虑之色,像极了事后才想起来后怕的狐狸精。
“乖乖可骗不了干爹,你若是真怕那位婆娘,当初有怎么敢tuō_guāng衣服爬上我的床,张开腿儿让我干你。但而今乖女儿却着急把我赶走,莫不是干爹的jī_bā已经满足不了你?”
封泱毫不顾及三三马上就要到达那极乐巅峰,费了极大力气才将快感压制下来,将涨紫的巨龙从mì_xué儿中抽出来。
“呀啊··不要走···”三三潜意识告诉她自己这是一出干女儿与干爹的luàn_lún戏码,索性要比以往放得开。
没了粗大肉柱的贯穿,三三就着腿心的淫汁双腿闭合反复摩擦,试图模拟出封泱带给她的快乐悸动,可始终不敌ròu_bàng的十分之一好。
封泱将三三所为全数看在眼里,表面上虽没有任何波澜,但胯间的yīn_jīng却一阵阵上下跳动,早就出卖了他。
“啊嗯···难受,干爹快进来给女儿捣捣,止止痒好不好···”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封泱,期望他能够再次强悍地插入。
封泱非但没有插入,反而把三三闭合摩擦的双腿分开,又红又肿的花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即便是这样,两片花瓣仍贪心地开合,流出源源不断的蜜汁来引诱男人插入。
伸出长指在花穴浅口轻轻戳刺,封印就是不给个痛快,用爱怜地口吻道,“好骚的穴儿,即使被我干到肿起来了,仍是饥渴的口水直流。”
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封泱语气猛地骤变,墨眸变得锐利,“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才着急把干爹推走,好去勾引外头的野汉子吗?”
封泱的表情寒如冰霜,要不是三三知道他在配合演戏,三三早就吓破了胆。
封泱粗鲁地拉过三三,扳过她下巴扳逼着她的视线落在自个儿的分身上,“你过来比量比量,到底是干爹的jī_bā粗还是你外头那野汉子的粗。”
即便是三三被封泱干到智商为负,也知道此刻该说什么话。
“好爹爹,人家可是一门心思都挂在你身上,干爹怎么可以说人家红杏出墙呢。再说了,干爹的大家伙可是人中之龙凤,无论跟谁比都会把别人衬托成剔牙签子。”
话说得极为讨巧,男人听了很受用。再加上灵动的杏眼抹上一点水光,委屈的小模样因情欲而涨红,惹得人万分垂怜,即使是百炼钢也会成那绕指柔。
目光放柔,不难察觉封泱眼里的用情至深。
只是···待封泱讲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乖女儿,你最好记住一句话,我的东西只能是我的。”
像是一句宣言,却更像是一句承诺。
三三觉得不仅是身子,连心也变得无比柔软。想为他化成一片纤细的羽毛,由他捧至手心里呵护,而只有她能撩动他平静的心湖。
封泱两指轻轻地分开那殷红的蜜缝,扶住自己肿胀的肉茎,对准那蜜泉口儿,不同方才的猛烈,昂首缓缓插入破开层层肉皱儿。
身下传来被充实的涨感,三三不自觉娇吟出声,腰肢微微往上抬,迎合在她身上俯冲的男人。
动作虽缓,可插入的力道是那么重,封泱每一次深插,都能感受到蜜肉将巨根攥得更紧,娇嫩的花心也会泌出一股水儿来滋润guī_tóu。
“唔···嗯啊···好涨,要死了···”娇躯被ròu_bàng顶弄得轻微上下起伏,翘挺的奶儿随着身子晃动成惹眼的乳浪。
男性勇猛的剑刃在嫩穴中不知chōu_chā了多久,一股接一股的烫人jīng_yè悉数被甬道容纳,过多的性器摩擦致使穴儿变得酸麻,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宝贝,你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坏东西。”封泱发狠冲撞着深处的花蕊,硕大的肉根死死堵住因为高潮而紧缩的xiǎo_xué,体会着ài_yè喷洒在龙头的快感。
等到三三闭眼回味高潮的余味,封泱最后地战役才开始打响。
涨到发痛的肉柱破开层层蜜肉,抬起滑嫩的臀瓣,运用全身力气沉腰深插,直接捅开幼嫩的子宫,紫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