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摸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饱满富有弹性的shuāng_rǔ,还有粉嫩无毛的娇红私处,她们都要一一细心涂抹,并且一起按摩各处穴道。柳真真对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细腻,元贞未失,混合药膏对回春养颜有着奇效,就好比用那黄花闺女盘玉润石,摘了贡茶嫩叶得含嘴里一般。她原本不爱这些麻烦事,但是左右闲着没事做,加上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衣袖也不说话只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就叫柳真真心软了,便这麽默许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缘故,还是那喜嬷嬷带来的药膏有了用,柳真真渐渐能感觉的到自己身子的变化,shuāng_rǔ发胀着,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做,奶头和私处越发粉嫩敏感,从蔷薇似的娇红褪成了樱花似的粉红,好似那尚未kāi_bāo的chù_nǚ一般足以让人发狂。
镜中所见却没有给柳真真带去什麽惊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了麽?明明紫苏让她小心这祖孙的,她变得这般模样,离得近的男人们却并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一时间,那祖孙的种种行为都变得可疑起来,沐浴时嬷嬷点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药膏,童女不曾见过的按摩手法,长久未见的紫苏,一种莫名的危险包围着柳真真,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却不知哪一步会踩到一样叫人心慌意乱。
柳真真已经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却依旧没逃过喜嬷嬷的那双眼睛。这晚,照例在浴室里泡着花瓣水,两个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边替柳真真按摩胸背的经络。
“今个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们歇着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shuāng_rǔ实在是胀得难受,估摸着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自己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就叫柳真真如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麽!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着干嘛,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着柳真真的shuāng_rǔ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挤压起来,shuāng_rǔ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挤了!啊,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麽人,对我做了什麽?”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我,我们挤不出来~”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脚踢开箫儿,小姑娘被踹到墙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着,强忍着不哭,“还不过来按着。”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穴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麽门派的人,连一个yòu_nǚ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 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着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夫人操心了,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麽,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着她低头一口含住柳真真左乳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开始几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乳rǔ_tóu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着喜嬷嬷嘴角流下的奶白液体,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之前的胀痛和生产後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着右乳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乳汁,筝儿捧着瓷碗接着美人shuāng_rǔ里挤出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着嘴里的奶味捏着那对美乳,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说得多了就能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乳汁装满了瓷碗後,筝儿小心翼翼端着碗出门去了。喜嬷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给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涂抹时,筝儿回来了,同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那二老爷。
☆、51 焚心火灭深痕在,醒梦情添快意盈
“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着柳真真的小脸一路摸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着那对美乳,他看着美人儿满面春色的扭着身子低喘,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