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着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着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於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麽!”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回了房。 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麽也不说只是冲着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沈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着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乌黑如小臂的大ròu_bàng一次次挤开麽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yīn_chún和鼓起的ròu_hé,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娇吟求饶,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娇吟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女子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pēn_shè出浓浊的jīng_yè,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ròu_hé,不住揉搓着,感受着美人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ròu_bàng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shè_jīng完还未软的ròu_bàng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ròu_hé,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乳,还不时拉扯着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麽?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麽~~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於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着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赤裸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後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後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shī_jìn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chōu_chā了两下,就这麽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後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这晚xìng_ài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kāi_bāo了,没意思。於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作家的话:
摸下巴,这个北陆呢,也是很乱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