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着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着。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着,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 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jīng_yè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pēn_shè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後和小腹上暖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着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 她才不管那人是否离去,按着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 正这般想着,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擦着,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男人做完了本该是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着接了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着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必老想着昨晚那个男人了。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後,现在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着自家姐妹在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着,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着,在空白的画纸上描着话本里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柳真真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第一天上课,她照旧带了话本,照着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姑娘正苦恼着,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垂着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紧紧抓着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
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依稀青衫,一本翻旧的书递到眼前,先生耐心的说: “第二段,你念一遍。”
“是。”
等她念完了,先生抽走了画好的那只虎,温和的说:“今天先用我的书吧,下次别忘了带。等会下课记得来换这画。”
小气!难道我很稀罕这本破书吗?柳真真气鼓鼓的做坐下去,扫了颜面,丢了人,她恨死这个老师了。
柳真真埋头看着那本旧书,先生显然是个爱书的人,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是一个角都没折,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字小而工整。那位先生不拿书也能滔滔不绝的讲课,因为都是女学生,所以讲得浅显易懂却不枯燥。生闷气的柳真真也渐渐听得入迷了,才小心抬头去看他,那个先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如果不是左眼被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