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婆娑,鼻头通红,刚说到一半,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柔呻吟,原来是一阵凉风吹过,将她的灼热花心刺激得再次流出水来。
元琅思绪紊乱,心如擂鼓,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白天给她pēn_shè毒蛛丝的巨蛛害的,它们令自己染上无药可解的毒,让自己五脏六腑都发生异变,治疗失败,身体现在正处于回光返照的状态?
想到这里,她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不断涌出,开始哼哼唧唧地哭起来,花穴却继续收缩挤压,往外流水。
原本被怀中小雌兽骚浪淫靡的媚态所惑,粗长兽根迅速暴涨抬头,正准备从后抵上浑圆臀瓣的墨色巨蟒,见她情绪突变,他挑起眉,眸色深沉,似在思考应该怎么做。
身为经验丰富的丛林狩猎者,他清楚知道远古巨蛛的毒虽能致使猎物在皮肤和内脏的极度疼痛和溃烂中慢慢死去,却并非无药可治,只要能及时取出他体内胆囊,搭配数种草药,外敷内服两日,即可痊愈。
考虑到小雌兽娇弱的身体状况,他制作药泥的时候非常用心,不仅用龙骨草除去巨蛛脏器带有的浓烈腥臭,还加入了两味特殊的药草,增加她造血功能和新陈代谢,加速排毒。
他对待同样中过巨蛛毒素的幼年阿猫时,却没那么好脾气了,只随便将胆囊和药草丢在这个蠢弟弟面前,随意捣几下,就塞进他嘴里,强行灌下去,任他如何撒娇打滚都不理会。
所幸族群中的兽人血脉天赋普遍一流,肉身强悍无比,他们的父母更是族中的佼佼者,在他放养式对待下,对方还是夹缝中坚强长大,成了一头体格壮硕,威风凛凛的大黑猫。
然而小雌兽此时的反应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此刻她在自己怀里不停扭动,流出诱人骚水,勾引交合的意图明显,见她的皮肤没有丝毫溃烂衰败的迹象,反而面色红润,肢体莹白,不像是解毒无效,倒像是在毒素和解毒药物双重夹击后强行跃过平稳期,进入了发情阶段的模样。
难道这是一种人形雌性一种特殊的排毒反应?也许只有让她得到了满足,才不会再难受吧。想到这里,化作人形的墨色巨蟒眼中迅速划过一抹了然,既然她那么想要,他为何不给呢?
若是元琅清楚他或者阿猫的心中所想,知道他们的兄弟身份,定会当场崩溃,这对兽人兄弟,拥有一脉相承的强大脑洞,想象力丰富异常,如果讲出来,定能使闻者胆颤,观者落泪。
一向雷厉风行的墨色巨蟒没有迟疑,他抱紧怀中的小雌兽,让她在自己臂弯里换上一个舒服的姿势,转头迅速朝一个方向走去。
元琅双耳通红,男子好像根本就不打算给自己重新套上裤子,她就这样裸着yín_shuǐ潺潺的性器,由对方抱着在丛林里快速走动。
将她带到一处偏僻崖壁,轻轻放倒在一块硕大灰黑色石头上。
“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有点害怕……”元琅被他放倒了身子,水眸在夜色中晶莹闪动,犹如一只落入捕猎者爪中的无辜小鹿。
男子没有说话,他摆弄好元琅后,开始小心翼翼地伸手脱起她的衣服来,元琅刚开始还有几分抗拒,被对方揉弄几下奶头后,就彻底败下阵来,双腿微张,yín_shuǐ流淌个不停。
元琅很快就被对方剥光,四肢上的药泥也被擦去,软绵绵地躺在石块中央,银白月光静谧挥洒,投在这一具白皙光洁,骨肉匀称,丰乳肥臀的娇美胴体上,久久不曾离去。
墨色巨蟒眼神沉醉地凝视裸露的小雌兽半晌,忽然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口舌冰凉湿滑,吮吻虽然生涩,却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草木芳香和霸道狠劲儿。
“呃——嗯啊——”晶莹唾液顺着元琅的脸颊滑下,她胸口不停地起伏,rǔ_tóu擦在他坚硬似铁的胸肌上,发出娇嫩的呻吟,并张嘴伸出香甜小舌去指引教导墨色巨蟒如何亲吻。
吻着吻着,男子迅速掌握了诀窍,他迅速反客为主,伸手抬起元琅的头颅,灵活大舌不停地翻搅舔吸她的口腔内壁与甜香小舌,似是不将折腾到喘不过气就誓不罢休一般。
同时一只手攫住她的两只高耸rǔ_fáng,尽情地享受柔软的绝佳触感,另一只手则向下一探,伸出两根指头,分开两片香甜花瓣,朝她流了半天水的紧窄花穴插进去……
只听得‘咕叽——’一声,紧致肉缝被入侵者粗鲁分开,一股透明汁液随即而出。
“呃嗯啊——”被衔住唇舌,舔吸吻弄个不停的元琅惊异瞪大双眸,发出一声绵长淫叫,层层媚肉化为数不清的小嘴,不断推挤死绞,不让这个拼命挤开紧窄ròu_dòng的入侵者顺利得逞。
“噗呲——噗呲——”刚刚插入时,手指的速度缓慢却深,一下又一下犹如奋力工作的打桩机。墨色巨蟒模拟xìng_jiāochōu_chā了一阵,感觉阴穴比之前稍稍扩展了些,他眸色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