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她可能在厨房

里做她的拿手菜,但也可能在这里。

她在这儿。凯蒂看见她了。不止她一个。

一个类似楼梯的架子斜靠在墙上,有一个赤裸的男人趴在上面。架子与围成

的那个叁角区中间,安娜坐在那儿,腿分得很开,衣服被chu鲁地撕开了,露出赤

裸的x脯,整个身体全落在趴着的那个男人视线以内。屋里还站着一个一丝不挂

的男人,正是那个体格强壮的鲁西安,那个漂亮的男孩,情人,运动员,猎手。

鲁西安手里握着一g鞭子,他用它抽打趴着的男人的屁股。安娜轻抚着这个

男人。

「叁人都在,真会找乐子。」约翰低声说。「可惜破坏了这种好事。」

无疑,劳尔已经在想新花招折磨约翰了。凯蒂把木板放回原处,浑身在发抖。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发现劳尔是个变态者了,但和约翰一起看这种事,她觉得心理

不太踏实。她想告诉约翰她从未参与过这种事,但她知道这更容易引起他的误会。

当然,这只是她历险经历中的一个极小的部分,不久就会烟消云散的,如果

事情进展顺利的话,她和约翰还来日方长呢。等到她到警察局去指控这一切的时

候,她一定得编造一些事情,不要把她牵扯进去,要装作是自己一个人逃出来的。

他们退回到走廊里,这儿也是似曾相识。哦,对了,鲁西安和她当时就是在

这个走廊上做爱的。然后他们走到楼下。

他们小心地走着,因为凯蒂比较熟悉地形,由她带路。他们下了一层楼,来

到卧室的那一层,想看看其他人都在哪儿。约翰手里拿着地牢里那g铁b,似乎

还很称手。凯蒂只希望无论遇到谁,约翰都能出手快些,不要引起太大的动静。

她还记得鲁西安带她走过的那些上上下下的楼梯,可似乎都成了一种幻觉,

她现在g本找不到了。

从厨房到外面一定还有另一道门,不可能没有。他们知道安娜是忠心耿耿的。

他们走进了厨房。约翰抓起几片面包和一块r,匆匆在厨房里找着,先是打开了

一个冷柜,后又找到一个酒瓶柜,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找到由厨房通向外面的一

道门,门外是一个长满杂草的花园。凯蒂觉得这一切太妙了:他们已经出了屋子,

自由触手可及,而约翰在她身边。

他们迅速穿过花园,走出了花园的大门,猫着腰跑过一片绿地,这时大滴大

滴的雨落下来了。

凯蒂跌跌撞撞地跪着,像个醉汉似的;最后,他们终于来到湖边,但凯蒂不

由自主地升起一种畏缩心理。

水面是灰黑色的,映照着天空的颜色。雨滴落在湖面上,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风向不定,从各面方面吹来。雨下得越大了,多少可以掩护住他们,但在这样的

湖里游泳毕竟是件可怕的事。

湖边的树荫替他们挡住了雨。约翰开始脱衣服,脱鞋子。凯蒂也跟着他做。

他们把鞋子放进她的塑料袋里,再把衣服卷得紧紧的塞进去。凯蒂抖抖索索的,

但约翰似乎并不紧张。

「妳能拿着它么?」他怀疑地问。他们都知道约翰不可能把袋子放在他受伤

的x膛上的,只有让凯蒂拿着它,光用腿仰游进去。

在这湖里的感觉真是可怕。水彻骨冰凉,波浪起伏。凯蒂抖抖索索的,约翰

抓住她的手,带她向前游。

「从这边走。」他说着,指指远处一道石壁。

「不,最近的路在那边。」

「不,沿着这个方向游吧,抓紧时间,我会和妳在一起的。」

这水冰凉彻骨,刺得凯蒂直疼。那个袋子真是碍手碍脚,晃动着的波浪一阵

一阵扑打在她脸上。说实话,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样的水里游泳,并不算太困难,

只是太不舒服了,凯蒂游啊游啊,腿越来越疼,头几乎要裂开了,一阵x闷,呼

吸有些不顺畅。有些时候约翰抬着她的头,带着她走,有些时候则要完全要靠自

己。他在前面带路,她跟在后面,忽然她的头碰到了一块岩石,约翰把袋子取过

去。她浑身又冷又僵,j疲力尽,继续向前游,跟着约翰,似乎眼睛和耳朵都失

去知觉了。一道闪电闪过,湖面泛起一阵绿幽幽的光。雨无休无止地倾盆下着。

他们来到一块岩石下。

「这儿没地方穿衣服。」约翰大声对着她的耳朵说。

「为什么要在这儿?」凯蒂虚弱地说。

「我们要爬过这块石壁,进入西班牙。」

「不。」她惊恐地叫了起来。

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从另一条路走了——那条最近的路。「

「因为他们认为我们不会蠢到做这种舍近求远的事。」

「妳不介意爬墙吧?」

「我很介意。」

「太遗憾了。这是一种很好的经验,我们将从布莱克。德。罗兰走。」

「那是什么?一条隧道么?」

「一个洞。直接通往西班牙。我想妳会喜欢它的。」

「我想回家,」凯蒂说着,忽啜泣起来了。

「我们都不能回去。」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苦痛。凯蒂举起了手,雨还在下。她应该赶快穿上衣服,

把自己弄暖和些。「妳没有家。」她残忍地说:「别再干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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