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林乐妍果然在调教途中以智计击倒调教师积加后趁机逃走,而杨美仪第二次和她的相见面,也正好是乐妍的逃亡行动进行途中。
那时的美仪正在进行着感度开发的调教,全身被保鲜纸密封而活像个木乃伊。在透明的保鲜纸之下,更包裹着一堆五彩缤纷的震蛋,像跳蚤般布满她身躯上无休止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连头部也被完全密封,只有在两个鼻孔处伸出两条透明的管子作为呼吸之用,但透过透明的保鲜纸仍隐约可见到对方的脸,那时的乐妍在经过了积加和两个黑人几天以来的调教之下,样子看起来有点憔悴,而且身体姿态和眉宇表情之
间都因为连被强制进行戏、技和不停的产生快感而变得稍为染上了一抹
艳媚的姿采,可是她却明显仍然保持着自我和自尊,而快要逃出生天的信念也令她的表情更是坚定和自信。
我不知道是否听得见我的话┅┅乐妍那时低下头在美仪耳边说∶我一定尽快找人来救,请再忍耐多一阵子吧!记着,的名字是美仪,不是叫甚么奴隶或牝犬,一定要永远记着它,其他甚么也可以失去,但绝不可以迷失了自己!
并没有像其他所有人般,在牧场的软(欲、兴奋)硬(暴力)兼施之下屈服而接受自己作为贷品的命运,纵使身体已伤创累累,却仍然坚守着灵魂没有被侵蚀和染污。乐妍这个学姊便令美仪的心灵为之一振,她令美仪感到久违了的斗志和希望。她便是希望之光。
美仪多么想告诉乐妍,那个曾在她身旁的叫麦俊杰的男人其实便是牧场的首脑黑桃,但连头也被密封着的她却没有办法做得到。
美仪又那会想到这一个错失将会改变了乐妍的命运。在当天晚上她从其他调教师口中得知乐妍的逃走失败了,而亲手把她抓回的正是黑桃。
(真是太可惜了!┅┅可是不要紧的,以乐妍姊那不屈不挠和高尚的格,她一定会战斗下去的,乐妍姊是女中豪杰,她不会输的啊!)
那时美仪的心中仍是乐观得很。可是在接下来几天,不但再没有听到任何女奴企图逃走的消息,而间中美仪更会被安排和乐妍一起进行调教,每一次她见到乐妍时,便会看到乐妍朝那不见底的深再陷入多一点。
眼睛,由散发知的光辉,变成麻木呆滞,眼神也混浊不清的如一湖死水。
身体,本来已够曲线玲珑和出名胸围挺拔的她,竟恍如又再发育多了一码,尖、更长期像核桃般又大又硬,不到二十三岁的体却彷如三十二岁般烂熟。
表情,天生高傲而强情的气氛益稀薄,从对保守而充满防卫,到一看见调教师露出具便立刻舔了舔嘴巴主动上前奉侍。
现在的乐妍见到了俊杰已再没有甚么特别反应了,彷佛便像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一切一样。被施以核包皮割除,令长期处在轻易能被直接刺激的状态,加上每天固定注神药物和媚药,已经令她的神智几乎没有一刻清醒,可怜不久前那一个高傲倔强、而又聪明机敏的女大学毕业生,现在却彷佛成为一具没有思想、丧失灵,而纯粹为而活着的人偶。
为甚么┅┅为甚么乐妍姊会┅┅
她正在把自己封闭起来。
一个比她年长得多,也在此待了半年以上的女奴低声在一脸疑惑的美仪耳边说。
不去思想,便不会再感到被出卖;不去反抗,便不会再受伤。对她来说,沉迷於欲地狱便是世上最有效的忘情药,令她可以不再想起被最爱的人出卖的事。当然,迷乱她神智的神药物也有辅助的作用,但最主要还是她自己决心要放弃过去,自愿把自己的记忆和思想消除,因而才令那些药物更加倍地有效。
她要┅┅封闭自己的心┅┅消除自己?
美仪犹疑地道。在她的面前,乐妍正跪在地上,挟着自己的巨以把一个调教师的具夹在自己沟之内,乐妍的表情,是迷幻药中毒似的,荡漾着一种妖异的愉快和媚态。
市区中心地带的一幢八十层高的摩天楼中,聚集了数十间国际大公司、大机构的总部和地区分部,在平的办公时间内,无数打扮讲究的行政人员、公司高层出入和穿梭於大厦之内,可说是一个完全代表了这城市身为亚洲经济枢纽的地位的所在。
然而,此刻在大楼之中,有一部只供大厦最顶楼两层使用的升降机内,却出现了一个异乎寻常的奇境。
升降机地面铺上深紫的地毡,而四壁和顶部也由深红的木质素材铺成,看来既高贵又典雅。升降机内有一个男人,外貌高大而且一表人材,也穿着一套名牌的西装,看来便和其他在这座大厦其他各层工作的高级行政人员没有分别。
可是,在男人的旁边,却有另外两个和这个环境完全不配合的女人┅┅或许应该说是女犬,因为她们此刻都以四肢撑地的姿势伏在地上,而且在颈项上也都戴上了大型饲犬用的厚革颈圈。在稍前方的女犬的颈圈上扣着两条锁链,其中一条锁链连结着另外一匹女犬的颈圈,至於另外一条锁链的尾端便直接握了在男人的掌心。
两匹女犬上半身都穿上了紧身的束身无袖皮衣,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