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灯都亮着,两个中年太太坐在沙发上,衣服已经穿好了,一个在抽烟压惊一个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说出了点事,玩儿死人了。
她肯定不是给自己男人打,估计是娘家亲戚或者有背景的朋友,不得不佩服她们见过大风大浪,换做普通老百姓遇到这事儿,早就哭爹找娘了,当然老百姓档次的女人,这辈子也进不来这种地方。
沙发上散落着一条男士内裤,地上有呕吐物,也有粪便,应该是性亢奋shī_jìn,直接猝死。人已经送走了,包房里的腥味还没散去,都通风这么久气息还如此浓郁,可见刚才是多激烈。
宝姐问老鸨子死了的鸭子呢。
老鸨子小声说,“两个服务生抬出去了,在我办公室放着,这不等你解决吗。知道的人不多,我已经警告过了,这俩一个是财政局局长的夫人,一个是上市公司高管的老婆,背景都很深,肯定不能交给条子。”
宝姐皱了皱眉,“怎么还玩儿死了呢。”
老鸨子脸上的粉底有些干,她表情太激动,那些粉末都浮起来了。
“你知道四五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吗?咱这头牌鸭子,俊俏得跟明星一样,家伙也好,她们两个玩儿一个,这个上了那个干,这个刚干完那个又缓过来了还继续要,铁打的身子骨也捱不住啊。”
老鸨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没看见那鸭子抬出来下面家伙还勃起着,身上都是抓痕,她们也不是没钱多点几个,就是想要这份刺激。这鸭子可是我摇钱树,人家厅长太太的情夫,这下我怎么交代?一年三百万的包养费呢!”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在风月场看得最真最透彻。
这里的人图钱图势,什么尊严底线人格良知都可以不要,看这些围拢的小姐鸭子,她们根本没有为那条逝去的生命而怜悯悲痛,麻木不仁的脸上除了联想到自己未来命运的惊恐,就是兴奋和八卦。
坐在真皮沙发上抽烟的太太抬起头看了宝姐一眼,“你是?”
宝姐说我管事。
她朝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儿,看上去很老练江湖,“怎么意思。”
宝姐说这个我们场子解决,但是您得出点钱。
那名太太说钱不是问题,但最多只掏七位数,再多她觉得这条贱命不值。
宝姐伸出舌头舔了舔涂抹着浓艳口红的嘴唇,“这鸭子后台硬,我恐怕做不了主,赔钱是一方面,那位太太闹起来,您得扛一下。”
在宝姐和那个太太交涉的过程里,走廊上的电梯门忽然打开,四个保镖簇拥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非常迅速朝这边走来。
老鸨子捂着嘴惊呼一声,“老板来了!”
第四十三章:我爱你
我脱口而出问她哪个老板。
老鸨子说江南会所的老板。
她盯着大踏步走来的五个高大男人,“这位是三老板里最大的一个,负责给场子平事儿,手段狠得吓人,上次会所有个小姐不知死活,得罪了副市长的秘书,就是这个老板把她关进了密室,再出来人疯疯癫癫的。后来送进医院yīn_dào里跑出来一条蛇。”
这是一些大型场子对内部不听话小姐的一种惩罚,一般都是用蛇,黄鳝,泥鳅这样的软体动物,拔掉牙齿,将它们腮里的毒液挤净,浸泡在辣椒水或者盐水中,塞入小姐的yīn_dào。
如果点儿背的可能会滑进子宫,那就只能剖腹把整个子宫都取出来。这种折磨不留伤痕,而且小姐特别痛苦,能感觉到它钻来钻去,凡是尝过一次的这辈子到死都忘不了那滋味儿。
走廊上此时光束很刺目,反而看不清楚走来人的样貌,照射在那个男人脸上只剩下光圈,“他什么都能平吗。”
“在广东这边的客人,如果他平不了的,肯定就要请背后大老板来了。不过基本上到他这里就平息了。”
老鸨子有些纳闷儿盯着我,“你不是跟着林宝宝混了好几年吗,京圈的副国级你都陪过,粤圈窑子里管事的大佬你不认识?”
副国级我还真陪过,他点了我两次,每次都是喝酒摸胸,也会把手伸到内裤里,挺端着架子的,更深入的没干,我不只陪了老子,连儿子都陪过,他儿子跟我说前几天你陪的是我爸,我当时都愣了。
这些顶级东北虎口味挺奇怪的,他们和商人不一样,商人非常忌讳父子搞同一个女人,豪门长幼尊卑的规矩很严格。
但当官儿的搞起刺激来什么都不顾,老子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