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能容纳两个男人的家伙,所以客人点她都是从其他地方干,她什么花样都配合,所以也非常受欢迎。
男人见我看得入迷,他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快步离开了会所。
在夜总会总会有一种幻觉,我是不是还活着,所有女人都会产生这种疑问,因为眼前纸醉金迷的一切,真的挺不像真的。
我回到别墅出乎意料周容深竟然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我看到他愣住,我问他不是回家陪周太太了吗。
他没回答我,沉默站在吧台倒酒,我换了鞋走过去,他慢条斯理斟了半杯,咕嘟咕嘟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很清晰,他捏着杯子眼神深邃看了一会儿里面的液体,“去哪了。”
我没敢说真话,告诉她去给朋友过生日。
他哦了一声,“地址。”
我说了一家酒楼,他挑了挑眉毛,含住杯口饮酒,在惨白的灯光照射下,酒的颜色近乎诡异般深红。
“你也学会撒谎了。”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把杯子放下,这一下有些用力,杯底砸在大理石桌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动静,我本能一抖。
“不是去了江南会所吗,听说乔苍今天也在那里。”
今晚我原本问心无愧,乔苍在不在我也没见他,可不知道为什么,周容深让我充满了压迫感,好像我有一个巨大的谎言在一点点被他拆穿。
他扭头看我,唇角噙着笑,“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敢把勾引刘厅长的事告诉他,周容深很有骨气,他不能接受我色诱男人来帮助他脱险,有时候我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他就是固执得要命。
我一声不吭,他朝我走过来,每一步都很轻,直到他距离我只剩下了半臂之隔,他忽然伸出手掐住我下巴,我感觉他的指甲已经嵌入我皮肉里。
“你觉得他这个人有诱惑力吗,会让女人不计代价也要爱上他吗。”
我微微动了动头部,发现挣脱不了,他看似虚浮的扣住我,实际上我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我不敢看他眼睛里的光,只能盯着他高挺的鼻梁,“我不知道,他和我现在未来都不会有关系。”
他非常愉悦低低笑了声,“那我在你心里怎样。”
我将两只手背在身后,蹭了蹭掌心里的冷汗,“做你的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周容深因为我这句话表情有些动容,他静静凝视我许久,没有从我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他这才松开了手。
他上楼进入卧室后没有等我,而是直接锁上了门。
我没去客房睡,在客厅坐了一夜,苦肉计我很少用,所以对周容深特别有效,以他对我的感情,他不会忍心看我这么可怜。
男女之间的隔膜必须及时破除,不能任由它滋长。
我窝在沙发里熬了几个小时,快天亮时巨大的疲惫席卷了我,我昏昏沉沉打瞌睡,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压下了一层重量,我使劲睁大酸涩的眼睛,视线内是一道非常模糊的轮廓,居高临下伫立着。
视线被阳光照得清明一些,周容深面色宁静望着我,他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刚在我身上盖了一条毛毯。
“为什么没有在房间里睡。”
我撑住沙发坐起来,满脸可怜说,“我想让你消气。”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把拿在手上的皮带系好,“上楼休息。”
他转过身要离开,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在他还没有说原谅我之前,就冲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他,“容深,我爱你。”
他身体有些发僵,他没想到我会忽然说这样的话,他手上整理皮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我的用力缠绕中掰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将我抱进怀里,什么都没有说。
刘厅长在省厅大会前一天下午约周容深去茶楼,周容深不太愿意和他私下接触,可上级的邀约他不好拒绝,毕竟还要在刘厅长手下做事,只好勉为其难答应。
我得知这个消息要和他一起去,他让我在家里等,不要抛头露面,我不罢休非缠着,他被我磨得没办法,才答应带上我一起,但不允许我在桌上多说话。
司机开车将我们送到茶楼,我借口去洗手间方便,让周容深先过去,他离开后我反锁上格子间的门,用手机对准摄像头播放的录像,将全程记录下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