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厅里只有巧儿一女,其他全都是不认识的魔教之人。许平顿时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吼着问:“其他人呢,都哪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巧儿哽咽着说:“她们没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宫里去了!柳叔是为了护送主子们才被害死的,这全都是纪龙干的。主子,您要帮他报仇呀!!!”
许平瞬间面无血色,整张脸变得苍白无比,紧咬着牙关,拳头握得嘎嘎做响!有些不敢相信的走上前去,瞻仰着柳叔逝世后安详的容颜,伸手一摸这张熟悉慈爱的脸已经冰凉了。许平顿时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纪龙,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断!”
“主子!”刘紫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换上了一身孝服,满面哀伤的递过来三根香。
许平满面肃杀,接过香后恭敬的给柳叔鞠躬上香!上完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朝灵位跪了下去,满面悲伤的说:“柳叔,您从小把我看到大。总说上下有别不能逆了礼数,我愧疚的看着您一次次的给我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您疼爱的平儿,让我也跪你一次吧!”
“太子爷,使不得呀!”众人立刻惊得面无血色,堂堂太子跪一个草民管家,这等逾制的事说出去那还了得,一个个出声劝止着但大家也被许平的行径感动了。
“拿孝服来,我要为柳叔披麻带孝!”许平喝止了他们,一脸的决绝让人不敢违背。
但这说出来的全让众人全吓得面无血色,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安在。但太子却要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麻带孝,此等情意虽然可歌可泣,但他们传统的思想却断不可能遵从。
“主子!”
“主子……”
众人围着许平跪了下去,一个个磕着头没去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许平正在气头上也没人敢阻拦,只能盼着许平打消这个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许平已经气得没了理智了,一脸的怒火,额头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刘紫衣猛的踢了一下,吼道:“连你都敢违背我的意思了,你们是要造反嘛!”
刘紫衣虽然被踢得侧翻在地,肩膀隐隐的有点疼痛。但见许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也没半点不快,甚至还在庆幸自己的爱郎是如此多情重义之人。匆忙的跪回原地后,声泪具下的劝道:“主子,您如果披了的话!柳叔泉下有知也不会安生的,请您三思啊!”说完又磕起了头,声泪具下的试图让许平回心转意!
“主子!”巧儿一边哭喊着一边磕头:“求您别再这样了,柳叔如果知道了您要为他带孝的话!那他会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众人这才一个个齐声的哀求着,一个个哽咽着却也为柳叔感到欣慰,毕竟当朝太子要为他批麻带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费他兢兢业业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个p啊!”许平疯了一样的吼着:“你们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过来么,临死我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为什么要阻挠我!”
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几乎是第一次看许平如此的愤恨!即使是枕边之人刘紫衣也感受到了爱郎心里无边的怒火,默默的流着泪不敢言语。
“平儿……”
突然一声十分威严有力的大喝响起,门外走入了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虽然面色有些憔悴,顶着一双沉重的黑眼圈,但上位者的霸气,一脸的威严也是一时让众人全吓得没了动作。
“老爹!”
许平凑过去,还没等说话的时候。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许平摔倒在地后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顿时感觉有点头晕眼花,但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你干什么!!”
“住口!”朱允文鹰眉一瞪,满面怒火的说:“要不是你擅自的跑开,又失踪了那么久引得纪龙提前造反!柳叔会死么,现在你又来闹他的灵堂,难道你真想让他死也死不安宁吗??”
“平儿,你没事吧!”女人心都比较软,随后而来的纪欣月一看这场景心疼得蹲下身来赶紧扶着许平,没半点责怪的劝慰着:“柳叔死了为娘知道你难过,但难过也无济于事了。你堂堂太子之尊却要为他人披麻带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你父皇和皇爷爷么,听为娘的话,别闹了好么!”
许平本来满呛的怒火立刻被纪欣月这柔得让人无奈的眼神给化没了。仇恨的咆哮全哽在了喉咙口喊不出来,稍微冷静一下在看看老爹浮肿的双眼,也明白他为柳叔这位忠心的老人流过了泪,心里顿时就是一阵的无奈。
朱允文冷哼了一声,背过手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要继续哭哭啼啼的随便你,等你冷静了再来找我!”
“恭送万岁!”众女齐唰唰的跪下!
朱允文也是在强压怒火和哀伤,虽然位极九五之尊。即使能看破生老病死,大手一挥千个人头落地。但眼下柳叔之死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这时候谁都能怒,谁都能乱惟独他不能,深夜哀伤仇恨的泪水,也只能自己细细的品位了。
许平也是明白他的哀伤和强忍怒火的无奈,看了看柳叔的灵位,再也压抑不住流下了泪水,咬着牙啜泣着,心里发誓一定要把纪龙抓到柳叔的灵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