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不知道禁脔这个词,她只知道与五爷之间,他每晚来后,必与她耳鬓厮磨。
经常让她下不了床好几日,日子就因为欢好而变得浑浑噩噩着。
时间可以不用记住,肚子也不用担心,她只要洗干净自己乖乖的等着五爷来。
五爷没来
,她就和小黑聊天,但总是她在说,它不甚兴趣地睡觉。
它现在常神出鬼没的,是从那个洞出去的,有时候还会带一个伴回来。
见着它和朋友嬉戏,她会傻傻地笑着一整天。
“真好,小黑,你可以出去,真好呢……”
小小的身子可以悄悄地出去,而她却只能一直被关在这里,不知何时会被放出去……
终于忍不住暗自抽泣,所有的眼泪混和着寂寞。
她想爹娘,想姐姐,想都府的一切,她不想再孤单一人呆在这座桃源,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爷……放小八出去吧……”
她不想每日见到他,总在床上,她不想和他在床上厮磨了……
81
黑的夜,大打出手的两人。
谁也没讨到好处迅速地散开。
再次的攻击,是毫不留情。
他赢了,她输了。
但也打得甚是辛苦。
都枉安排的丫头,果真是一番好功夫。
摘了她脖上的钥匙,从角落毫不起眼的钥匙孔中插进去。
咔嚓。
石门向两边无声地滑开。
他本欲进去的脚缩了回来,将那躺在地上的哑奴随手拧了起来扔到角落。
再进入那石洞内。
在都枉的寝室床榻那面墙上,便是机关所在。
藏在哪里最安全,自然是身边。
如果他是都枉,也会将宠物养在这里。
信步踏进桃源。
夜色朦胧只在通往石屋的廊上挂了几只灯笼照明。
他把玩着钥匙踏了上去。
屋内睡得香甜的小八并未察觉。
当来人掌了灯,环视了四下,看到了红色床上的气色极好的女子,就着石凳坐下,端坐着为自己倒了杯茶。
怀中的小黑被来人吵醒了,一见陌生人第一反应是吓得直往小八被窝里钻。
她被它吵醒,迷糊地睁开眼睛,还未意识到屋内有灯,“小黑,乖乖睡觉……”
咕哝完又要瞌上眼,这才反应过来。
当眼尾扫到一个身影时,她以为是五爷,然后感觉不太对,猛地撑起身子,在瞧清来人面孔时,惊喘着直缩到角落。
他见她那样,像是瞧到猛鬼野兽般,挑眉问:“怎么见了三爷如此害怕?!”
他上下打量着她被老五养得白白胖胖,可真叫人羡慕呀。
对他的恐惧,对他过往的残害,对他将她扔进玉府,已经大半年没打过照面了。
那种陌生的恐惧令她直哆嗦着身子,紧紧抱住棉被。
为何他会进来?!
五爷明明将她藏得好好的
她甚至不敢逃出去,就是怕被这只恶鬼发现,岂科他对于自己带给她的恐惧是很高兴的。
将手中的钥匙扔给她,她盯着那把离自己寸许远的钥匙,只听他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随后淡然道:“也别说三爷无情。现在给你个机会,拿着这把钥匙逃出去。要再被抓回来,我会亲手了结了你的小命。”
她双目圆睁地瞪着那把能带给她希望的钥匙。
五爷对她的好,她的爹娘姐弟——划过脑海……
他像看穿了般提前说:“既然是三爷的游戏,那自然能保证你家人的安全。你若是聪明,该逃才是。”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没一寸完好,而这石屋内残留的情欲味儿。老五离开都有两个时辰了,还未散干净,可见这味儿残留得有多频繁
她因他的视线而拢紧了暴露的肌肤,咬着牙瞪着那把钥匙。
三爷没说错,这个男人的聪明让她感到恐惧。
他本不在这里,却对任何事都像了如指掌。
她受够了五爷的日夜索求,纯粹的将她当一具交欢工具,就似一个宠物。
她只是害怕在外面受到更大的伤害。
三爷的伤害,让她宁可呆在五爷身边也不愿出府。
“若我是你,早就拿着钥匙走人了。”
还在磨磨蹭蹭许久,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登不上台面。
她大手一伸,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