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枝从地上痕了起来,死死吊住兄弟的右手。
“大哥,我这做弟弟的从来没求过你任何事!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这个无辜的孩子……”
玉大少再挥一掌,裹在绷带下的面孔几近扭曲,见弟弟又爬过来,这次大脚一踩,踩在他腰背上。
“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忘了小时候谁对你最好了吗?!是我!是你的大哥!现在你大哥只是要抓个婢子陪着你,你也要阻挡吗?!”
被踩得几乎得内伤,玉金枝俊秀的面孔上是坚定的反对:“这和那个是两回事!大哥你不能老拿你自己受伤的事自哀自怜。你可以走出这个家门的,是你自己怕别人嘲笑 —— ”
大脚再一踩,这次重得让玉金枝俊脸一白,拧紧了浓眉。
玉大少爷蹲了下来,一脸阴蛰地捏起弟弟秀气的下巴,沉声道:“给我听着!马上滚出去。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
大脚改为踢向他腰身,将她重重踢到门外,随即大步过来将房门关严。
“大哥 —— 你快住手 —— 你这样做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充耳不闻玉金枝在门外的叫唤声,玉大少爷转回头瞄向床榻,却没发现那本该熟睡的女人。
冷冷地哼了声,朝屋内扫了一眼,对那未关严的窗户走去。
小八紧咬着牙关冷汗直冒贴在墙壁上,决不让自己低头望向脚下。
这是三楼,她在窗户外的栏台上,必须得紧紧贴紧着墙壁抓着树柱才能稳住身子。
如果一个大意定会摔下去,不死也要缺胳膊断腿。
她在玉家兄弟两人因她争执时悄悄地爬向窗户,以为很容易的,谁料这是三楼,一推开窗子即知是死路。
为了活下来还是得逃。
当窗户被人推开时,那窗扇将她掩饰掉,她额上一滴冷汗滑落进衣领间,心跳如雷。
隔着一扇窗,有只恶鬼想要她的命。
她甚至不敢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当窗户再度被关严,她松了口气。
之后,断断续续地听
到屋外的声音,伴着脚步声离开。
她等了好久,紧扣着屋檐木柱的手已经越来越吃力,想走只能顺原路。
但是,她现在才意识到个大问题。
窗户是朝外推开的,一旦打开,她根本进不去…
人一旦着急,做什么都慌了。
她在大口喘气间,着急着如何顺利逃出去。
在楼宇对面一米处那棵参天大树上,一道如鬼魅的高大身形不知何时出现。
裹着白色绷带的男人,冷眼看着那个蠢女人暗自着急。
他只需大手一捞,便能抓住她。
“逃啊?怎么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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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夺人魂的沙哑嗓音,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掉下去了,男人粗壮的手臂像提小鸡般抓上她的领子。
“玉少爷…”
她为那差点失足掉下去摔死而骇得脸色惨白。
抬头一看,玉大少高大的身子正半弯在粗壮的树干上,右手提着她,左手抓在树干上平衡着自己。
“这树干可支撑不了我们两个。小八,你说我现下松手可好,爷的命比你宝贵多了。”
“不、不要……玉少爷求您不要放手——”
她生怕他会当真将她摔下去,两只小手紧紧地伸上来抓住他的手臂。
他见状,嘲讽道:“你得为自己的胆生怕死付出代价了!”
手臂一提,将小八拎了上来。
之后跳下树干,将她拖回三楼。
楼宇是楼中楼,阶梯在阁内。
他一路拖着她上去,直拖到三楼,扔回了那间房间。
大门一关,锁好了,将丫头粗鲁地扔到床榻上,随后便扯了圆柱上垂帐,撕下来将她双手牢牢捆住绑在床柱上。
之后是两双腿,她在挣扎时将绣鞋脱落,露出那对蜜色玉足。
他粗砺大掌一抓,将她的双脚绑在一起,捆在床尾柱上。
她四股被束,惊骇地盯着他下一动作。
他抚开她脸颊上沾的细发,恫吓道:“待会儿给本少爷牢牢记住那份痛苦!”
话语不明下,她的目光随着他向圆桌走去,揭开了一只小盒子,抱了过来。
他将它搁在床边,挑出一根尖细的针。
“知道等下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她摇头,满眼藏不住的恐惧。
那么长的针要是刺进身体里,那得多可怕……
不是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