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吓死她。
二爷两指拈起那块帕子,“记得一定要擦干净,这些进入女人身体的东西可不能沾上任何灰尘啊。”
“是…… ”
窘迫地红了小脸,跪坐在地上局促不安,看到二爷在屋子里那边走走,这边摸摸,不是点点头,又摇头。
二爷是五位爷中最怪的人。
他心疼女人,也喜爱小孩,心仁慈,待下人极好,是人缘最好的爷。
二爷拈起一根超巨大的假物往在手上比划了下,然后说:“你叫我二爷,那就是从老家过来的吧。叫什么名?”
“小八。”
把玩假物的手一顿,他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看似温和友善的黑眸微微眯起。
“小八啊……不是死了么……”
那个让老三生气的丫头,让老五挂上心的婢子,让玉金枝发疯的女孩……
他搁下手中的假物,慢条斯理地朝她走了过去。
仍是蹲下了身子,“把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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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又要认人了,将下巴抬起来时,都晨的大掌一伸,捏住她下巴。
细眯着眼打量这十容貌只能算得中等之色的丫头,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勾引了三个男人。
收了手,站了起来,沉声命令:“将裤子脱了,坐上去。”
“二爷——”
面色一句,顺着他的指示,看到的正是那匹木马。
马背上那根粗壮得闪闪发光的黝黑物体,要坐上它……
有几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了?!
她脸刹白的便想住屋外跑去,第一次蒙生了念头找五爷救她。
他大手一捞,将地拦住,“别害怕,只要女人准备好了,都让容下它的。”
那玩意儿是仿造他们五兄弟的尺寸做出来的。
别说,都家五兄下面那东西粗长可是相差无几。
他分心地想起做木马的老头那淫邪的笑容:“五位爷们,您们若是哪天想来通奸,怕是也没有女人会察觉到区别……”
在他分神之际,她努力地扳开钳在她手腕上的大掌。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只是闲闲地说:“闹够了就坐上去吧,二爷我又不吃人。”
他的态度看似很随和,却决不尤许对方拒绝。
表面再温和,骨子里的强势仍旧是这些大户人家少爷们的通病。
“不要……二爷小八求您了……,小巴会被五爷打的……”
她急得跳脚,不安份地一直在他身边蹭,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调是挺让人动容的。
他只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二爷我得确定你的能力,乖,二爷又不上你,你家五爷不会打你的。”
他很仁慈的,对兄弟间最为为偏爱的女人,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可从不强上。
对于共妻的yù_wàng,他也没那么强烈的yù_wàng过。
其实骨子里是厌恶共用一个女人,所以他只固定几个身家清白的丫头,挑的也仅是模样中可,引不起其它兄弟性欲的丫头。
“二爷……”
求饶没用,他的表情告诉她,如果她不上去,便在这里耗她。耗啊,那就耗,耗到五爷来救她……
“你可别指望老五能帮你,他要来了,我照样让你骑上去。”
一瞬间的希望破灭,心死地哆嗦着身子走过来。
木马有点高,得踩上下面支垫的木头才能骑上去。
二爷坐到宙前胡床前,远远地睡着她。
“记得插进去后可得白己扭,高潮后爷就放了你。”
她撇田视线,踩着马肛腹两跌突出的木板上。
瞪着那根竖在她眼前的巨物。
她能吞下去,这粗长皮和五爷的一般大。
再回头瞄了一眼
二爷,他雇看着。
小手颤抖地握住那根木棍,没有一点的湿润。
眼中犹豫了下,小手怯懦地伸造罗裙下,片刻后出来满手的水浓涂掉在上面。
二爷看得挑眉,极是兴味浓厚地盯着她的表演。
将木滚涂得湿透后,轻轻地提起了臀,站直了身子才能从头顶坐上去。
硕大的蘑菇头,和真实的肉,棍有明显的区别。
它是如此地冰冷坚硬,缺少了滚烫与柔软,体内泛滥不多下只能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眉头皱了起来,心急的想要尽快完事,咬了牙心一横坐下去,一声痛苦的低吟,她哆嗉着身子抓紧了马绳保持平衡。
“穿的开档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