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他下的毒?为什么对一个少年下毒?又是谁只是他前来找我?
这个萧公子身世成谜,来历不明,却又偏偏身中此毒,是巧合还是阴谋?如今,我既无法为他解毒,也无法得知内情。那我该怎么解决?
秦晋远此时心里想了又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决,只得说:
“萧公子,老夫虽然无法为你解毒,但也会尽力为你寻找其他方法。萧公子不如暂且在寒舍住下,以便老夫略尽地主之谊。”
“不错,萧兄就暂且住下,解毒之事并非一两日便有头绪。”秦毓景道。
“如此,落情便打扰了。”萧落情并未推辞,毕竟留在秦府更容易打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甚好!毓景,你带萧公子去厢房休息片刻,我这边吩咐下去,备酒设宴为萧公子接风。”
“前辈太客气了。”
几人客套几句,秦毓景便携了萧落情前往西厢房而来。
“景兄,落情早闻秦门三杰的英名,今日不知可否有幸一睹风采?”
“江湖上的人胡乱说的名号,萧兄切不要取笑了。不巧今日墨云和雪初都不在府内,晚宴时分你自可见到二人。”
“如此甚好。相比二位公子定是人中龙凤。”
“萧兄,你怎么也如此客套?当时你我结识在大漠之时,你救我于命危之中,你我二人早已是生死之交。那时的你是何其潇洒和洒脱,怎么这一别不过两年,倒也成了那些俗人了。”
“呵呵,我可是没变,那时是在大漠,你我是江湖男儿,自然不必遵循那些繁文缛节。可如今是在中原,中原人最讲究这些礼节,再说现在你是秦府大公子。那在下又岂敢言辞唐突呢?”萧落情笑道。
“你这般说,倒叫我不知该何言以对了。萧兄倘若真当毓景是朋友,就不必取笑愚兄了。”秦毓景无奈笑道。
“哈哈,景兄不必在意,落情只是开个玩笑。”
“咦?那个小姑娘是谁?”正在两人说笑之时,萧落情瞥到有个黄衫女子正从园中前往这边,那女子正是那日街上自己在马车下救下的“本姑娘”。她怎没会在秦府?想到这里,萧落情便问道。
顺着萧落情的眼光寻去,秦毓景方知他说的是苏晚晚,便道:
“哦,那是晚晚,是我义妹。”
“义妹?何时秦府又多了位小姐?落情倒未曾听说。”
“晚晚是我兄弟三人在因缘巧合之下认识的,雪初与她十分投缘。我父亲也十分喜欢她,便认作义女。呵呵,详情有机会再和你细说。怎么,落情你认识晚晚?”
“认识倒算不上,只不过我前几日在街上见她险些命丧于飞奔的马车之下,便出手救了她。不想,你这妹妹却不领我的情,把我好一顿臭骂啊。”萧落情想起那日苏晚晚一手插着***,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口一个本姑娘本姑娘的样子,不由嘴角微微上扬。
“是吗?晚晚自小受了许多苦,要面对那么多事和人,不免性格泼辣了些,也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落情你也不要介意,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
“景兄,你这就见外了。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妹妹可是有些意思罢了,并未放在心上。”
两人正说着,苏晚晚已走到他们这段亭廊。苏晚晚一瞧见秦毓景,老远便唤道:
“景哥哥,景哥哥——”一边喊着,一边向这边小跑过来。
“景哥哥,你有没有看到鸣翠?她——”苏晚晚一边喘着气一边询问她的侍女去哪了,却瞧见秦毓景身边站着的正是那日街上遇见的登徒浪子。心中不免十分恼火。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你来这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本姑娘,你一下子这么多问题,叫我如何作答呢?”
“本姑娘?”秦毓景疑惑道。
“景兄,你有所不知,你这好妹妹再到街上指着我的鼻子一遍一遍的自称本姑娘呢。”萧落情打趣道。
“你这个好管闲事、狗拿耗子的登徒浪子,你——”苏晚晚气急。
“在下被误认作登徒浪子和狗就算了,却不知原来本姑娘是只耗子啊,哈哈。”
“你——”每次遇见这个人苏晚晚都没辙,说不过他。
“好了,好了。你们俩不要斗嘴了。真是一对冤家。”秦毓景又气又好笑,这两人怎么一见面就呛。
“哼,我才懒得理他”,苏晚晚瞪了萧落情一眼,又转过头对秦毓景道,“大哥,你有没有看到鸣翠?我让她去给我找点东西回来,结果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她回来。”
“或许是她还没找到你要的东西,不敢来见你吧,你也知道你的脾气,像个小辣椒一样,鸣翠肯定是怕了你的刁蛮,躲起来了,你去她房间找找,问一下其他人不就行了吗。”秦毓景道。
“可是所有人都说没见到她,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鸣翠是苏晚晚的贴身侍女,因为苏晚晚认为自己不是正牌小姐,来到秦府之后,虽然大家都对她很好,可是毕竟不是时刻在一起,再加上她的养父母刚刚去世,心里自然是有些难受。还好鸣翠这丫头十分机灵,与自己又十分合得来,两人早已是彼此为姐妹。现在鸣翠已经一天没见到人影了,而且也没人知道她去哪了,苏晚晚自然十分担心和焦急。
“好了,好了。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命人去找。你先说说你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
“我昨天傍晚和她玩投壶,她输了,我就罚她去后山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