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就是两个人的能力问题么?”
“对此,老五媳妇是怎么处理的?”周昌帝感兴趣地问。
“那丫头啊,只是罚了管事甲交上他一个月瞒下的银子,然后继续让他们凑在一块管采买这一块。甚至还人为地给他们制造了一些矛盾,预防两人以后抱成一团。”
周昌帝点了点头,“治大国如烹小鲜啊。”管事甲有能力,却会贪,正好缺个监督他的人,管事乙正好就是那个人。管事乙呢,没能力,但品性好。两人放一块,倒也合适。
谢老爷子这一折子一上,果然引发了一阵热议。
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各地的考生坐不住了,一一陆续提前进京。
而且正是因为四月时事的激烈,思想上的碰撞,铸造了一批目光独道言辞犀利的考生,他们有思想,各成一派,所作的时论都极其精彩。
而谢家作为辨认一方,有理有据,有情有谊,竖立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正直的形象,不过在一些老石板的眼中,就是倒行逆施了。
因此,谢家吸引了好些优秀的考生投卷,毕竟谁也不敢肯定真走了官场,自己以后就不会犯错。
谢家一派的位置还是摆得很正的,会尽力保自己人但又不是毫无原则的,一些犯了重大的原则性错误的人,谢家没去救。
这样子,就够了。
平时互惠互利,而该他们出力的时候他们出力,到了关键时候,靠山能使得上力,拉自己一把,遇事的时候,而不是被放弃掉,这样就是他们心目中想要投奔的家族。
而且因为谢老爷子的折子,罗鸿孺成为了有一些小缺点小毛病的能臣代表,而魏敏清,则成了一个除了清廉名声之外什么都做不好的清官。
这可把他气坏了,要知道,他历来以清廉为荣,事可以不做,但名声不能沾污。
如今,在持礼公的折子上,自己倒成了反而的教材了,他二十几年勒紧裤腰带养出来的名声啊,就这么诡异地成了反面教材了!
其实魏敏清会中枪,一点也不冤,谁让他是殷氏一派的人呢,还是他们竖立起来的一个典型。谢家在清廉上没法挑你毛病,我就在能力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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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事情,有谢家的男人们撑着,谢意馨在最初的商议时给出自己的意见之后,便不再插手了。
此时的她正在府中招待小胖子与瀚哥儿两个小祖宗呢。
“什么,你要从军?”谢意馨吃了一惊,忍不住上下扫了金萧柯一眼。
“你那是什么眼神?”小胖子不满极了,难道胖了,就不能从军吗?
“会很辛苦。”谢意馨认真地说道。
小胖子一愣,笑道,“我知道,但我不怕。”
他又说了一句,“其实不管走文走武,都一样辛苦。我今年十四,也是时候去军中摔打摔打了。”
谢意馨默然,是啊,想做大昌国内最顶端的那群人,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外人只看到他们这些人的光鲜,却不知他们为此付出了多少。
“去军中,也好。”良久,谢意馨才出声。谢家一系,以文官居多,金萧柯从武,也好。而且她知道,年底大昌与北蛮必有一战,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若是小胖子运气好,自身实力也不错的话,封侯拜将不可能,捞点功劳还是可以的。比前一世苦熬资历好多了,况且他这个年纪,去军中可以,为官,就太年轻了。又不是太祖打江山的时候,十来岁都敢任命一方父母官。
见他心意也决,谢意馨也在心中盘算着能为他做些什么,不说能帮他找个升迁的捷径,至少要保证他不被人暗中坑了或者功劳被人昧了就行。
话峰一转,谢意馨道,“表哥的身体还好吧?”
“这一年还行了,虽然不能根治,但比往年好过很多。”
“那就好,等他八月成亲,我亲自备一份大礼去贺。”
金从卿患得的哮喘,每年春夏之交时,也是最容易发病的时候,所以他在这段时间轻易不出门的。
原本,谢意馨想着办法从殷慈墨手中拿到那个根治哮喘的方子的,可是她左思又想,都觉得不妥。因为她们两人的矛盾激化得厉害,不管是威逼利诱,谢意馨都没法子保证殷慈墨不会在她给出的方子上动手脚。有时候方子上的药材添一味少一味,治病的药都有可能成为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