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她挥出去的力道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没什麽力气。
如果是狐女,早该在肆无忌惮打量她们的时候就唤人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去了吧?碧落一边暗想着狐女们的骄横跋扈,一边在洛夕颜的身上体验着从来没有的放纵:“主人,这是采取元红时必要做的,难道我做错了麽……还请主人明示……”
“啊……是这样的呀。”洛夕颜面色酡红,却不肯在自己的神兽面前显出自己的无知和浅薄,反用手颤巍巍地将大腿略略分开了一些:“你做得很对,只是你要采快点采就是了,不要让我不舒服。”
“我怎麽会让主人觉得不适呢?”碧落重新埋下了头,暗暗嘲笑着少女的好骗。他用手指再一次拨开那道艳粉色的缝儿,将鼻尖探了进去,贪婪地闻着少女幽径深处散发出来的袭人香气。
“喔……”炽热的呼吸烙在柔嫩的秘肉上,让洛夕颜情不自禁地战栗。心思甫动,又有几滴春露溢了出来,沿着紧窒的甬道流进了碧落早已等候多时的舌上。
“真的好甜。”洛夕颜生来就是辟谷之体,从来没有沾染过一丝低等界的浊气,兼之又是处子,於是分泌出来的蜜液灵气充裕,可谓是修仙人士最佳的补品。
碧落尝到了甜头,就贪婪地想要更多,他坚持着不去理会自己忍耐地快要爆炸的分身,而是将重点集中到那点小小的肉珠上,用灵活的舌尖拨开上面覆盖着的嫩皮,不停地轻揉慢捻,时不时用舌面狠狠扫一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把喷涌而出的花液悉数舔进了肚内。
“啊……啊,你……你……”洛夕颜破碎不成言语,太多的愉悦堆积在下腹,像洪流一般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
“主人,叫我碧落……”碧落并不停止侵略,甚至大胆地伸出了一个手指,迎着汩汩流出的yín_shuǐ逆流直上,直到碰到那层薄薄的阻碍为止,才小心翼翼地反复chōu_chā着,想要在紧密咬合的花肉中劈出一条通道来。
“碧落……我,我好难过。”洛夕颜揪住碧落长发的双手已是冷汗涔涔,明明好多次都能像烟花一样不管不顾地爆炸开来,但总是在攀到兴奋至高点的前一刻便被无情地抛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是碧落存心使了坏心不想让她轻易达到高潮,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了,所以才会这麽的难受,这麽的无助。
“主人……”碧落小声安抚着焦躁不安的洛夕颜,辗转吻上她娇嫩的花唇。他膨胀的yù_wàng已经在叫嚣着发泄,恨不得用最大的力气死命贯穿那最脆弱的花朵。然而毫不留情的鞭打和训练早已让他学会如何克制地去服侍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主人──如果不让她们酸软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麽她们一定会在pò_chù的疼痛驱使下不假思索地摘掉自己的头。
终於,洛夕颜在接二连三的攻势下化作了一滩水,哪怕身体仍能如实地随着碧落做出反应,她也再没有力气去抵制那汹涌澎湃的春潮了。她眯着眼睛软在碧落的身下,不时发出餍足的轻哼声。
“主人……碧落要取了你的元红了……”妖狐将炽热的吻印在洛夕颜的胸前,将巨大的昂扬轻轻抵在花唇之间,就着花液迅速地推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不胜防备的洛夕颜瞪圆了眼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再轻微的动作都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她惊恐地看着碧落沁出一身薄汗的胸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淌了下来。
“莫哭莫哭。”碧落从来没想到被破了身子的女孩的眼里并没有狐女那样带着复仇和嗜血的恨意,有的只是干净的无辜,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起来,只能稳住身子,笨拙地舔去大颗大颗低落的泪珠。
“呜呜……好痛。”洛夕颜不敢动,只能抵住碧落小声地抽泣道。每一次轻颤带动着穴内的软肉向刺破体内的昂扬挤了过去,想逼得这个不受欢迎的侵入者退出自己的身体去。
“呜……”碧落也在忍耐。洛夕颜的花径太过於短小,让他的火热只能借着冲力强强进去一个guī_tóu。如今一圈圈软肉就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齐齐向他扑来,吮咬着他的肉沟,让他爽到极点的同时,也被这紧窒箍出了几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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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7.强取(肉?)
“主人……你放松一点儿……”碧落伏到了洛夕颜的耳边悄声安慰着,将小巧圆润的耳垂轻含在嘴里,慢条斯理地啃咬吸舔。同时他也不忘握住两条想要临阵逃脱的大腿,将它们坚定而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腋下。
“可是真的好痛嘛。”洛夕颜吸吸鼻子,被撕裂的痛楚在碧落的刻意轻抚下缓和了不少,衬托得那股火热益发炽烫了起来。她透过两人相交的缝隙看见碧落尚有一截粉色的物事没能进得了自己的身子,又好奇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自己是否还能吞得下这麽多,就稍稍地挪移了一下臀部,又让碧落的硕大顺势沈进去了两分。
“主人……可是发浪了?”敏感地觉察到洛夕颜已回缓过了气,碧落便不再晦滞。他将粗如儿臂的坚挺少许拔出了些,转而浅抽慢送,一点点撑开紧闭的甬道,直向深隐在内的花心顶去。
“啊……痒。”感觉到龟棱在寸寸刮着自己的花径,洛夕颜不由自主地将腿攀上了碧落的腰肢,又用手去捞他的脖子,想要贴的更近一些。
“主人你刚才不还抱怨着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