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杜冬萃醒来,明明是做了一堆让人心情不好的恶梦,可醒来后也渐渐记不太清楚梦到什幺,反而是耳边迴荡着月远傲与虎镇子的甜言蜜语,还有一句句「妳一定要原谅我」、「对不起」、「抱歉」、「求妳,原谅我」……
真是听得她心都软了……不过,她为什幺还是被彻底的吃乾抹净咧?
杜冬萃扶着因纵慾过度而酸疼的腰,又是三人围坐成一桌,有只虎爪本来帮她揉着腰,揉着揉着却不正经的m到她小屁股上,被她拍开。
「呃……」
杜冬萃一出声,虎镇子与月远傲便一副竖耳倾听的模样。
她怎幺觉得……这一关……自从这两人凑在一起之后……她就没怎幺清醒过咧?而且清醒后……就一直看到他们在赔罪咧?
然后……她看着圆桌上摆着的物品,三颗彩珠,五颗黑珠,可有裂痕的那一颗已经变得如米粒般大小,还有……她的手机也莫名其妙出现了,这些东西,陈述了某些事实……似乎……她就要这样糊里糊涂过关了?
虎镇子伸手抚了抚杜冬萃微蹙的眉心,「冬萃……妳……有话就直说吧!」
「嗯……你们以后不可以再骗我。」这是她因珠裂昏迷前想说的话。
「好。」虎镇子爽快答应,然后壮士断腕似的等着下闻。
「那……以后你还会再哄我喝什幺『自白药酒』吗?」
虎镇子一愣,杜冬萃给那药方取名自白药,很贴切啊……她喝了之后那幺诚实坦蕩,偶尔来一下,很对味啊……
呆虎一不小心开始回味这样那样,他赶紧回神,这次总算是智商在线,「嗯……所以妳的意思其实是……不骗妳,不哄妳,就可以喝?」
她咬着下脣,露出小坏猫的笑容,「看你的表现,我考虑考滤。」
杜冬萃转头看向月远傲,让月远傲故做镇定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天可怜见,他连在杀太子的时候也不曾眨一下眼、抖一下手。
「腹黑心机鬼,以后你想做什幺,好好跟我说,我会答应。」
月远傲长长的沉默,喝光了杯中的茶水,接着认输一叹。
「我想爱妳。」
「好。」
「我想妳爱我。」
「是挺喜欢的,不过要爱,你还得要努力努力展现诚意。」他们都撞到她碗里来了,可她,还没掉到他们碗里去呢!
月远傲解下脖子上的红绳,将红绳上的玉戒推到杜冬萃眼前,「这样的诚意,够不够?」
虎镇子也不落人后,连忙拿出早已準备好的卷轴。
杜冬萃瞇眼,他们果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用手机和老木商量过什幺事吧?而且绝对不会好好告诉她。
「妳为什幺完全不计较珠裂后记起的那些事?」
「咦?因为……你们现在对我很好啊,我知道你们的歉意都是真的,我也接受你们的道歉了,毕竟我们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与其一直计较过去,不如快快乐乐把日子过下去。」对于负面情感没心没肺一直是她杜冬萃的优点,搞不好这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呢!
「这个答案就够了,我们和妳一起离开。」
「咦!等等!这句话问题超多啊!你们不要这一世的人生了吗?还有,系统……我老木……家母……我娘……啊你们知道我在说谁就好,她说的事可不能尽信,她专门挖坑给人跳,别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和失去妳比起来,其他都不算什幺了。」吞了彩珠得到的记忆,都停留在杜冬萃离开前后,那种突然找不到人的恐慌、失去她之后内心的空洞,或像是在北狼国那样留不住她的无奈,虎镇子都不想再遭受一次半次。
「『丈母娘』这个『游戏』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把我们五人跟妳凑在一起吗?我想,至少我们的利害关係是一致的,她不至于在这点上陷害我们。」月远傲对于杜冬萃娘亲那神秘且伟大的力量,其实没有杜冬萃那般抵触,他甚至感谢她,让杜冬萃来到他们身边。
【有女儿这样诋毁老木的吗!】
「你们三个不要一起说话!」
「走吧。」两人拉过杜冬萃的手,将玉戒和卷轴塞到她手中。
「咦?现在?」不用看个黄道吉日,不用跟其他人道别,不用安排一下私事公事什幺的吗?
「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事,永远没有準备好的时候,走吧。」
「为、为什幺?你们牺牲太大了……」
「这个答案,刚才妳已经说了……因为,走过那幺多世,我们终于能相悦,这一切得来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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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杜冬萃醒来,明明是做了一堆让人心情不好的恶梦,可醒来后也渐渐记不太清楚梦到什幺,反而是耳边回荡着月远傲与虎镇子的甜言蜜语,还有一句句「妳一定要原谅我」、「对不起」、「抱歉」、「求妳,原谅我」……
真是听得她心都软了……不过,她为什幺还是被彻底的吃干抹净咧?
杜冬萃扶着因纵欲过度而酸疼的腰,又是三人围坐成一桌,有只虎爪本来帮她揉着腰,揉着揉着却不正经的m到她小屁股上,被她拍开。
「呃……」
杜冬萃一出声,虎镇子与月远傲便一副竖耳倾听的模样。
她怎幺觉得……这一关……自从这两人凑在一起之后……她就没怎幺清醒过咧?而且清醒后……就一直看到他们在赔罪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