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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算有七八回吧,你还真能受得了,我那有本书,说这女人身子不行的,被我这龙字号的大东西一捣弄,有个三四回就完了。”
小嫔羞涩的低下头,虽是怀着报复丈夫的心思跟李傻子干这事,可不禁也沉迷其中,他还说出来,更令她羞得没脸见人。
“你到底叫啥,我还不知道呢,玲玲说你叫小嫔,是假名吧?”
小嫔摇头:“我叫柳嫔,是真名。”
柳嫔,挺好听的名字,瞅她那浑圆如珠的俏臀,被那条牛仔裤给包得更是圆鼓鼓的,跟半拉西瓜一样。想刚抱住它,一通奋勇,这心头就难耐起来。
那玩意儿跟着也跃跃欲试,柳嫔这才靠下来,缩在他怀中,自是感受到那股烫热,心就一下慌张起来。
“我真不行了,你别再来了。”
“你放心吧,嫔姐,我知道疼人的,刚我瞅你那下头,都快脱皮了,我还能跟你做?”
柳嫔脸烫得能炒鸡蛋,把头塞到李傻子的怀中,又问他叫啥。听他说了,就咯咯的笑:“你该改名,叫李大满,女人在你这儿还不能大大满足吗?”
“嘿,你真是那啥,冰雪聪明。”
李傻子一挺胸,就抱得她更紧了些,这两人叠坐在地上,柳嫔的屁股压在他的金枪之上,他有点难受,说了不日,可这压得太紧实,他着实吃不消。
她那屁股蛋子,可比东婶的带劲多了,东婶实在年纪稍大了,又成天坐矮凳上,那屁股都软成粉了,一用力就摊开的。
赵秀英跟吴月芝还好些,特别是吴月芝,那臀尖,啧啧,就是柳嫔都没见有。
但柳嫔的屁股软硬合适,按下去回弹挺快,像是安了弹簧。
这压住就不大能受得了,就把她扳过来,按住她脑袋。
柳嫔先还不知是做啥,等他掏出东西,她嘴一撞上去,她那脸蛋上就满是红晕。这活也就在家里那位弄来的日本片里瞧见过。
“张嘴,快!”
柳嫔听得心头大乱,可被那东西一顶,就自然的将嘴张开。
李傻子急忙按住她脑袋,像个水泵似的抽动起来……
“你咋把那玩意儿吞了?”
说话间李傻子想起了黄希。
“这东西能美容?”
“才不是,我喉咙浅,直接下去了。”
柳嫔拿纸巾擦着嘴,口里一股骚腥味。
“怪我不好,嫔姐,那往后,我就控制一下,差不离了,就放它出来。”
柳嫔见他认错,这才和颜悦色的抱住他,在他怀中温存了一阵。就爬起来,将衣服都整理好,头绑好,说时间很晚了,得回家做家务。
“给你留个电话吧,以后来县里,你要是想了,就找姐姐。”
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心里的欲念,给李傻子写了电话,这偶然的报复,会不会变成长久的情人关系,她也没底了。
李傻子掐着她的电话,拿本给记上,就下楼出了消防通道,坐班车回村去了。
李水根正在村委训话,说的是春耕大家不卖力,这要出大事的,看他进来,就让他坐在后头跟着听。
“一年之计在于春,知不知道?要是秧苗插不好,没了收成,你们吃西北风去?从明天,各家都要出劳动力,乡里也要派干部来督促的,别把咱李庄的人都丢了。散会!”
李傻子给李水根递了包玉溪,李水根就斜眼:“你别乱花钱,这钱得几十块一包,咱平时就抽红塔山就行……”
“别人给的,爸,春耕咋还没完呢?”
“往年早几天就该完了,这不大家都想去城里务工,这短了人手,没了劳动力,就拖了下来,这眼瞅着快过时节了,要再不把秧给插上可就晚了。”
刘明德走过来说:“我就说这些人得吼,惫懒得紧,要没鞭子抽,就跟驴一样,走道都不会了。”
李水根深以为然的点头,突然想起啥,一巴掌舞过去,李傻子机敏的闪开了。
“你咋个又回来了,课又不上,你能毕业,你老子跟你姓。”
“毕业算啥大事,我不费劲就能毕业。”
李傻子快跑出村委,去找吴月芝了。他得瞧瞧那王八,说着给王主任送的,可不能误了。到时还得找刘长军来开车,这运费嘛,他就一个子都别想要。
董玉兰也在这儿,拉扯着吴月芝要给她做媒。
“我那二弟也是个能过日子的,家里几亩水田捯饬得井井有条,还跟你一样,养了一堆鸡鸭,一年下来四五万块钱也能有,配得上妹子你。你想吧,连山这都过去好几年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守寡吧?这瞅着就三年了,往远了说,古时守个三年也够了。”
李傻子不爱听这话,蹲在鱼塘边抽烟,这鱼塘都快得叫虾塘了,都是些小虾米跟螺蛳,都是拿来喂王八的。等这茬鱼收过了,就要在旁边另挖个塘来做虾塘。
只要这鱼塘四分之一就够了,到时看王八池子要多挖的话,就跟着多挖虾塘。
吴月芝眼睛瞟过来,眼神对上,他就抓了自己下头一把,她一下噗嗤笑了声。
“月芝妹子,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那二弟人老实,肯干活,你这一个人守着这些也不容易,要能找个男人,那不就轻松了?你请人也总比不过自家人吧?”
董玉兰说到这时才注意到李傻子,不知他啥时过来的。
“李小满,你跑这边来做什么?”
“董婶,我这不是来看王八的吗?有的王八还是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