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绝子。”杜意浓一把将杜元春发髻狠狠攥了手里,“你不是爱他吗,那你就继续爱,你以为我现还稀罕他吗?若然可以,我恨不得他能立刻死我面前。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们想爱就继续去爱,爱要死要活我也冷眼旁观。可我告诉你,你别想生出孽种来和我儿子争家产。”
“杜意浓——”杜元春厉声尖叫,“我要杀了你——”张牙舞爪,疯了一般就要去扑,花铃毫不犹豫,一脚就将杜元春踹倒地,深蹙黛眉道:“夫人,此女已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是,她不值得,花铃,我失态了,咱们走吧。”
“是,夫人。”
主仆两个相携而去,悠闲自,如同方才打死了一只蚊子,而躺地上杜元春□却开始流血不止,赤色液体将她白色裙子染通红一片,浓重腥味顺着风吹到了娇娘这里,她捂着嘴就干呕起来。
“谁?”杜元春声音已虚弱不堪,听着响动,她忙喊,“是谁,行行好,救救我,我要死了。”
娇娘看向凤移花,动了动嘴唇,道:“那个关世子竟然这么狠,让几乎恨死了杜元春杜意浓来处理此事。”
“关青岳不会允许有把柄落我手里,我猜着了这个孽种留不下,我便将计就计,借关青岳手处置了这孽种。可我没想到是,来人会是杜意浓。”
凤移花走了出去,慢慢走向那个爬地上,身后留下了一滩血迹女子。
“求你救救我,我……”这死寂乱石堆中,求生本能战胜了一切,杜元春抛下了尊严,开口求助,可当她抬眼看见这个近前男子时,她却后悔了,眼泪如滂沱雨,喷涌而出,又是一声撕心裂肺般尖叫,“为什么是你——”
“是啊,为什么是我。”凤移花蹲□和杜元春对视,“这也是我一直想问你们话,为何是我,春娘当初怎就嫁定了我这窝囊废呢。后来那些年,我渐渐有些明白了。不过,那事先不急,这会儿我想知道,敏慧春娘还有何办法东山再起,你那妹妹被你膈应了那么些年,没想到一招出手便这般狠,你是否也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们早就这里了是不是?”杜元春瞪向娇娘,复又转向凤移花,恨双目都瞪通红,“亲眼看着我被下药,你却无动于衷,大爷,你怎能这样狠心!我也是喜欢你呀,大爷,我心里真有你。”
杜元春放声恸哭。
此时,即便她腹痛如绞,也抵不上她心痛之万一。
“你这喜欢还是留着给你岳表哥吧,杜意浓有一句话说不错,你当我还稀罕你喜欢吗?春娘还是想想该如何收拾残局吧,比方说,如今你这副模样该如何爬回府里去。”
凤移花站了起来,缓缓后退,“我可是要走了。”
杜元春涂着艳丽蔻丹十指深深抓入了硬实地底,她望着凤移花那无情面容,爱恨交织,就那么僵持了一会儿,她身下血流干了,泪也流干了,她缓缓伸出手,干哑道:“大爷,你赢了,求你救救我。”
娇娘蓦地转过了身去,捂着嘴走开了,离了那血腥之地,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远山是一片红如火杜鹃,那颜色本是代表着热烈和朝气,而今她再看,却只觉看见了一地鲜血。
她是恨她,恨她毁了姜府,毁了她短暂安乐,恨她间接害死了那么多条人命,恨她嫉毒心肠要卖她入虎狼之地,恨时候也希望她去死,可这会儿,看着已然成了“囚徒”她,她却觉得可悲。
也只是可悲,她并不同情她。
杜元春得今日下场,那是她自己造成,正如她自己这一场飞蛾扑火,即便到后,她结局是烈火中化为灰烬,也与人无尤,是她自己选择,谁叫她放不下他。
这个莫名其妙就占据了她心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2:17,抬眼去看时间竟发现已经这么晚了,姑娘们都睡小猪似得打呼呼了吧。
这章传有点晚了,可字数足足,写到关键处停不下来了,就接着把这个情节写完。
我得承认,即便花花这一章很无情,可我还是偏爱这个男人。
——2号第二奉上。
96乡君
青阳侯家花大奶奶扑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花大爷爱重妻子,得到消息立马赶到,抱起妻子便提前离开回府瞧病去了穿越之我为外室。
老太太得知了这消息,心里顿觉满意,想着,花儿心里还是正妻重要。
泰国公府老太太也极为满意,当着老太太面就狠夸了凤移花一顿。
而其余外人得知了这消息,先是表达了一番关怀之情,之后便又各玩各,各府小姐少爷们甚至压根不知少了那么几个人,天空上风筝飞正好,春风正暖,鸟语花香,美人少年,谁个有空看那身份微薄一个庶子媳妇笑话。
杜意浓回了自己府里搭建棚子,果见关青岳正襟危坐等着她,面带忧色,这便是她夫君,她天,她后宅风光与否依靠了,她冷冷想。
“世子爷。”杜意浓蹲身一礼。低头抬头间,她脸上便换上了一副悲伤表情。
“如何了?”关青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