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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自清借着四周店铺的灯火发觉傅朔的脸又红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心想什么时候才能摸摸他的耳朵?
“我九岁就参军了,你觉得一个在你身边长大的男孩,你会质疑他的男女吗?”
“他们不会拉你去洗澡吗?”
“会啊,我就看着他们洗完都离开了,再进去洗,不过在军营的时候也没多时候能洗上澡。”梁自清拿起一件小饰品,丝毫不觉自己话有不妥。
岂不是都看光了?
不知道为何,傅朔心里居然会有一点替那些大老粗难过。
“咱们去那边看看?”梁自清指了指不远处对街的一家露天酒肆,傅朔忽然想起某人喝醉的状态,嘴角扬起一点笑。
“幸亏你喝酒不断片,不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早就穿帮了。”
梁自清挑挑眉也不解释什么,拉着傅朔的袖子就跑了过去。
“老板,这是要收摊?还这么早呢!”,见老板在收理钱盒梁自清问道。
老板见来了人忙问,“客官要点什么?您最后一位,做完就不招待了。”
梁自清和傅朔对视一下,没人打扰也好,“行吧,那就两盅酒一盘花生米,再加一盘炒包菜。”
“得嘞,您稍等。”
梁自清看中边上那张桌子拉着傅朔就要坐,“等一下,老板借抹布一用。”
“用用用。”老板边下油炒菜边答。
傅朔拿过抹布将桌子边缘擦了擦,“坐吧。”
他在桌子上擦了一个边,在梁自清那儿却擦了整颗心,痒得很。
两人坐下后就闲聊起来,老板动作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酒菜上好,匆忙走了。
“这老板真奇怪,这地儿明明没什么摊子就他一个他还不开久一点,说不定还能多挣几钱呢!”梁自清给自己和傅朔各倒上一杯酒。
“你还知道操心这个?”
“那我以前在淇阳的时候还带着大家伙共同致富呢,虽然……虽然最后没成功,可我这也是努力的楷模!”
“这么努力呢?”
梁自清在傅朔眼中看出了满满的无奈又欢喜。她不知道那个无奈又欢喜的样子其实有个名字,叫宠溺。
“那可不吗?”
梁自清仰头喝酒时隐隐约约听到一声清脆的瓷器摔碎的声音,没多想又跟傅朔闲扯起来,傅朔就看着她瞎掰,却还听得津津有味。
“砰!”
这一声沉闷的砸地声音连傅朔都听到了,梁自清试探地看着傅朔,“要不,我去看看?”
傅朔点点头,“嗯,别是出了什么事。”
梁自清起身就向巷尾跑去,越近越听得清楚,还有冷兵器撞击的声音,踹伤人的闷哼声,怕不是要行凶吧。
路线很熟悉,这巷尾是她刚到京师时住的远山客栈的后面,难道还有人杀人杀到客栈了?
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一转弯,果然见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一群蒙面黑衣围着,手中还拿着一把剑,看样子功夫不错,五个人围攻勉强能支撑。
只是脚底下这么飘,莫不是被人下了药?
梁自清大喊一声,“何人行凶?”
她本想着能吓跑人,却不想对面似乎更加理直气壮,“往生军办事,不想死就速速离去!”
往生军?这特么动土动到太岁头上了!
梁自清脚底一蹬冲进了包围圈,拎起一人的手腕就是一个过肩摔,一脚踢晕夺下了刀,“往生军在外拿命保你们平安,你们就在这儿诬陷他们!好,行,老子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往生军!”
梁自清手里的刀挥起来时带着风刮得人脸生疼,另一只手抓起男人的手,正要问怎么回事,却发现那人正是佘孟邺,只是眼神涣散,似乎意识不清,身上的伤口甚多,不知情况如何。
“佘孟邺你清醒一下,别特么睡了!艹!”梁自清一把将人甩进巷子,不想那群人并未在她这儿恋战而直接冲进巷子冲佘孟邺而去。这时她忽然想起,巷子那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