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被曲毅给拉到后院不让她去见下聘的人。
“为什么不让我见,是谁嫁啊!怎么所有的事都让别人来啊,我这新娘子还不能知道了?这什么破规矩!你给老子松手!靖宇!哎哎哎——你关个门我看看!你!曲毅!你他娘的给老子开门!娘的!曲毅!”
曲毅手法娴熟地扣上锁将钥匙递给澄碧,“看住你家小姐,不然到时候坏了规矩就不好了。”
“好的,小将军。”澄碧接过钥匙,一脸虔诚。
曲毅奇怪了,之前这丫头对自己就是爱答不理的,自己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你今天怎么听我的了?”
“澄碧本来就不是将军府的下人,不必听您的吩咐。但今日听,是因为您说得对,做得对。”
曲毅挑眉,这理由很有道理的样子。
将军府前厅,两家管家核对礼单,曲老将军则在一礼箱边站住,“这个——”
管家闻言将礼单交给将军府的人走过来,“回老将军,这是我家公子特意托一位佘先生打的兵器,说都头见了一定欢喜。”
老将军点点头,“他倒是摸得清舒洁心思,礼单不用对了。这一把足够了。”
从前那一把,刀锋或许凌厉,感觉或许趁手,但如果拿着刀就会晃神,那种刀不是兵器,是威胁自己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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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门外
“大哥,你这次要去哪儿?”晓煜拉着褚嘉树袖子问。
“郢禺。”褚嘉树阻止管家再把银子往袋子里塞,“好了,这些钱都拿回去,我是去查案的,不是游山玩水。”
“可夫人说了,出门在外多些银子傍身总是好的。”
“多些银子给人偷吗?拿回去!”
见自家公子那副一定不收的样子,他只好将银子收了回去。
“老爷你看看,这孩子说走就走,也不吱一声,这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看到双亲都出来送行,褚嘉树真的觉得刚刚自己不该回来的。
“只是出去查案,不会出事的,再说我带着人呢。”
“那也不行,老爷你快去跟圣上说说,正公厅那么多人,怎么也不该让他去!”
褚嘉树无奈地站在一边看着一家人不停地唠叨,父亲却一句话也不说。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褚嘉树侧身看过去,小虾米已经和一众人集合等着他了。
“娘,我要走了都等着我呢,你放心,我一定好模好样地回来。”
“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褚襄推开夫人的手,让管家带她回去,他走到褚嘉树身边看了看巷尾的一队人马。
“多少人?”
“二十个。”
“都能带回来吗?”
“什么?”
“这二十个,你都能好生带回来吗?”
褚襄语气平静,同儿时叫他温书的声音一样不掺感情,可褚嘉树看着他,四周总有股子让人鼻酸的气息在萦绕。
“不知道。”确实不知道,这一程去郢禺,到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其实褚嘉树心里一点都没底。
可若是他都怕,那手底下的人呢?
“你要说你会把他们都带回来为父就不会让你去了。”褚襄满被胡子围绕的嘴角似乎是弯的。
褚嘉树不明所以,“您说什么?”
“记得我教你的课,我们跳过治国之道的哪一章?”
“是忠义。”
褚襄正视起儿子,“知道为何跳过吗?”
褚嘉树摇摇头,眼神在不远处等着人的脸上扫过。
“因为作为父亲,我没法教你为国尽忠,为民做主。”
褚嘉树的眼神忽然愣住了,他以为父亲自己不想懂不想明白才没有教,难道是因为怕失去自己这个儿子?
“成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