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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攸宁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很难受!哼!“你……那你说!怎么办!”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傅朔总被傅叔关在家里不让他跟咱们出去玩,咱们钻的那个狗洞。”
“钻狗洞?哎!好主意啊!”
看着谢攸宁一脸人畜无害的傻表情褚嘉树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是不是傻,那狗洞小孩能钻过去咱们现在都几尺身长了,还钻的过去?猪脑子啊!”
“说谁猪脑子呢!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褚嘉树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那个地方是傅家的柴房,咱们可以翻进去。”
说着两个人就绕了宅子一圈刚到地方……遇见了两位同道中人……
“你们……要不……一起?”齐远尴尬地指了指城墙,而坐在墙头的徐泾满脸的不以为然,淡定地像坐在自己家墙头。
“你们是……”虽然两人都穿着往生军的衣服但作为傅朔的朋友总要问清楚爬墙的人是谁吧。
“哦,对对对,我二人是曲小将军的副将,我叫齐远,他是徐泾。喂,徐泾你等一下!不好意思啊,他……”
“我可不是曲毅的副将。”
齐远话还没说完徐泾就跳了进去,墙里面悠悠传出来这句反对的话。
“别听他的,他就是曲将军的副将,二位也是为了曲将军的事情来向傅大人讨实情的?”
褚嘉树见这人也没想隐瞒什么心生好感,“是,靖宇是我们的兄弟总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好把他救出来。不过,我听说当场的还有几位驻外的将军,你们不是应该找那些人吗?怎么跑来这里了。”
“这位”齐远上下瞄了一眼褚嘉树的官服,“大人,我们不过都是些副将,认识的人本就有限,这傅大人的府邸还是匆忙间记起我们将军和傅朔傅大人曾有些交情才贸贸然来的。”
三人也没闲着纵身一跃就爬上了墙头,谢攸宁扒上墙头看着别人翻进傅家门有些不乐意,可也知道都是为了曲毅,“确实冒失。”
“安定!别乱说话。这位将军别误会。”
“不会不会。”
齐远随意地摆了摆手并不在意,三人从墙上跳下来与靠在大树下的徐泾打了个照面,“慢死了!”
“少说几句吧!”齐远捂上了徐泾的嘴,一脸恶狠狠地看着他,“你给我松开,少拿你那方便完了就吃饭的手捂我的嘴!”
“你怎么说话呢!哎!你给我站住!站住听见没!这不是将军府你悠着点!喂!徐泾!”两个人你追我撵地倒是走远了,褚嘉树和谢攸宁对视一眼并没拦着,驾轻就熟地向正厅的方向走去。
“这两个人真是靖宇的副将吗?”
“说是这么说,但那个不大说话的应该不和靖宇脾气,应该不是。”
“那你还放他们进去!这傅府里可全都是书生,连看家护院的都没几个功夫好的,你这不是……”
“急什么急什么!那两个人没牵马,领口系的扣子一个都没落,一看就是刚从宫里出来的,往生军今早刚刚进宫述职,他们铁定是往生军里面说得上话的,怎么可能来傅府偷砸抢劫,你真的是猪脑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怼来怼去,没几步的功夫就到了正厅,一抬头就看见傅蒙正坐在棋桌前面摆残局。
褚嘉树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正了正官帽,这才躬身作揖道,“下官见过傅大人。”
见到褚嘉树作揖问好了,谢攸宁有样学样正要行礼就听见傅蒙出声道,“免礼,二位梁上君子不知道这样有损颜面吗?”
二人面面相觑心中呼喊着傅朔的名字,救命啊……“都是官宦家族的子弟,爬墙头说出去好听?成蹊都已入朝为官三年满了吧,为官之人要沉着冷静,行事要稳重,现在这个样子是国亡了还是天塌了?”
褚嘉树认错地低下头,“傅叔叔说的是,是成蹊莽撞了,只是靖宇的事情我二人太过心急,还望傅叔叔原谅。”
“靖宇的事情老夫只是站在殿外而已,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老夫不清楚,也弄不明白,都回去吧。”
谢攸宁哪里能死心,他向前一步“傅叔叔,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就算是傅朔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