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替本王送三皇子一程。”长流不欲再同洛轻恒纠缠,足下灌力,两个起落,已经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洛轻恒望着那一抹飞速流去的彤云,不知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洗白,也不是nuè_liàn情深。洛渣渣这人具有多重属性。嘿嘿,很多童鞋已经猜到了,他也是重生的。
“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陈与义《临江仙》 整首词的意境和背景都跟故事很合啊。
“风舞琼花,泉鸣竹涧”八个字是世人用来称赞文徵明写的《咏花诗》的。
终于把洛渣渣送走了,下章正式开始逼宫。哇咔咔。猫猫的电脑中毒,企鹅被盗,装不上,惨绝人寰了有木有。求安慰。真是欲哭无泪啊。坑爹的腾讯还申诉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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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马车外的熙攘热闹恰好掩去了长流和顾非二人的轻声交谈。
“伤好了吗?”那天顾非为了掩人耳目,天不亮就悄悄走了。为此,长流极领情。
“已无碍了,多谢殿下记挂。”一顿,顾非又道:“家父同江伯父已经商量妥当。”这两人身份都太敏感,不方便见面,传话的自然是顾非和江淮。
长流点点头。顾涛和江正澜是她手中最大的两张牌,不能出一丁点儿差错。
她正要说话,马车忽然一停。
“怎么回事?”
“回禀殿下,有一名女子冲出来拦车。”幸而这条街上人多,齐王殿下又素来不扰民,从不让他当街疾驰,不然的话,这名突然冲出来的女子只怕轻则受伤,重则被马踢死。
妙龄少女当街拦车,加上她一身十分抢眼的华丽橘色衣裙,又生得花容月貌,一时间引了不少人驻足,等着瞧热闹。
“敢问车中可是齐王殿下?”
长流不禁皱了皱眉。她的马车外表并不华丽,也没有挂齐王府的木牌,不知是如何被人认出来的。
顾非却听出了何澄空的声音,轻声对长流道:“是何统领的女儿。”
长流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齐王殿下使的好手段。不但自行与顾将军的次子解除婚约,还毁了他的名声。世人只以为是顾轩辜负了殿下,却不知殿下才是恶人先告状……”
长流听她越说越不像,忽然手一扬,掀开帘子,冷冷打断道:“还请这位姑娘上车一叙。”
何澄空却根本不理,又接着大声道:“殿下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半年后就要远嫁玳国,却还一味纠缠别的男子。”她不愿当众宣扬顾非的名字,是以隐去未说。
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是从这位何姑娘口中再说出什么好听的来,难保不会横生枝节。是以长流果断跳下马车,向车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带顾非离开。她自己身边只留楚玉凤跟着。
马车又行,顾非这才从车厢中的隔帘后钻出,心中不免忐忑不安起来,却也深知此刻他自己万万不能露面。
长流看向何澄空,道:“何姑娘可否赏光与本王一道饮茶?”
何澄空一咬唇,点头道:“好,我还有话对你说。”
众人见再无戏看,便私下议论着散了开去。
楚玉凤这辈子可瞧过不少二女争夫的戏码,眼前这位何姑娘虽无礼,却也不乏胆识。何况长流又一向少女老成,如今有人为了争风吃醋打上门来,楚玉凤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二人在和记一处轩舍坐了。长流亲自执壶为何澄空倒了一杯白菊茶,笑问:“何姑娘怎知车中是本王?”
“我认得你的车把式。”
长流温言道:“何姑娘有话请讲。”她经常进出王府,家仆被人记下形貌倒也不奇怪。
“请齐王殿下不要再纠缠顾非。”她既然当街就敢这么说,当面自然也不怕。一顿,何澄空又道:“殿下即将远嫁,该当顾着些女孩儿家的名声脸面。”
长流不动声色道:“姑娘何出此言?”她该不会是看见了什么?
何澄空冷哼一声,道:“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水性杨花。周旋于顾家兄弟之间倒也罢了,你既喜欢了顾非,就该从一而终,怎可允婚玳国三皇子。你既允婚,不日便要远嫁,怎可再去纠缠顾非?”
长流闻言向楚玉凤使了个眼色。楚玉凤会意,当即见缝插针道:“何姑娘说话如此咄咄逼人。说我们殿下纠缠顾公子,你是看见了,还是听见了?休得血口喷人。”
何澄空不甘示弱地道:“我自然是看见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她径自起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