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地方在唇舌抚慰下原本就已近高潮边缘,骤然间被坚硬如铁的火热阳物侵入,若非有师哥的胳膊护在腰间,卫庄这会儿便要瘫软在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中。後中些微的胀痛反而令他更加兴奋,大腿肌绷得紧紧地,修长健朗的身材轮廓分明。
只是除了快感的漫延,在卫庄心底同时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他一向控制欲强,事事争先,容不得任何人僭越,总要将天地万物一并控在自己掌中方觉得安心。
好比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房中之事,他非但把握著自身欲念,连对方的情欲欢爱也尽由自己主宰,故非壮士御龙,乃真龙御下也。
卫庄平素不喜欢这体位,一来盖聂处於身後,他得著自己,自己不著他;二来难以掌控主导,心中没有著落,这两点都令他无法忍受,倒并非是因为这跪趴姿势太过羞耻之故。两人从前试过一回,盖聂见他不如往日尽兴,便也断了温故知新的机缘。
眼下难得师哥这麽主动,卫庄自然不想扫这个兴,他下身快感正炽,索闭了眼,将全副心神都贯注於二人紧密结合之处。
盖聂腾出一只手揉按卫庄的臀缝,器撑开湿透的後,硕大头摩擦著不停收缩的肠壁,一直挺进到最深处。口箍住他的阳部,将整长物都含食其中,硬的耻毛抵上臀间,有种扎人的麻痒感。
盖聂的手掌来回轻抚师弟後背,俯下身体,膛与他滚烫的肌肤熨帖得密不透风,又低头吻他的肩膀耳後,浸了酒的嗓音愈加低哑,却温柔得不可思议,这样好像进得更深些,有没有不舒服
对方爱抚亲吻的小动作令卫庄觉得十分受用,攒聚在心头那团模糊的不安渐渐化开,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侧过头,盖聂自他背後刚好能够看见他唇边的笑意,师哥,你兵刃厉害,别把我顶穿了。
到这会儿还信不过我盖聂的器深埋在他体内,一时并不急於抽,头抵著敏感的内里细细研磨,是信不过我的功夫,还是信不过我会疼你。
卫庄轻笑一声,就知道後半句你喝多了渐隐在齿间,盖聂没有听清,麽指在他後颈揉了揉,知道就好。器抽出几分,又深深扎入,卫庄猝不及防,後在剧烈的摩擦之下本能地骤然缩紧。
看不见对方的动作,下一次抽是快是慢,是深是浅,全然无法预知,大权旁落难免令卫庄有所不适,好在对方深得他信任,又甚是顾及他的心绪,於是他觉得偶尔一回受制於人,尝尝新鲜,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师哥,他微仰起头,优雅阖目,都交给你了。
这句话声量并不大,还带著喘音,但是卫庄确信他的师哥一定听得真切,因为此时一连串火热的亲吻落在自己後颈处,甚至还被连啃带咬了数下,想必那里已是一排排齿印,好看得很。
卫庄暗道,瞧师哥这势头,不知是醉了一点点,还是假装醉了一点点。转念又想,就算他借酒起意,又何妨与他共醉一场,便放松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由後而入果然进得深,盖聂不过徐徐进出数下,卫庄的腰便软得挺不起来,连头都埋入自己臂弯中。长的阳搅乱後中一池春水,水声淅沥为,鱼儿戏水为阳,阳交叠,宛然入了仙野幻境一般。
盖聂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在臀上,击声响亮,卫庄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可闻,传入耳中更增靡刺激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