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勉皱着眉,周绵盯着他紧握的拳头后退了半步,总怀疑他会对自己动手。
“没想到你这么渴望与我交流。”周绵略苦恼的挠了挠头,“可是苏柏让我离你远点。”
“是吗?”白慎勉狞笑了一声,捧起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周绵特别用力的拿袖子抹了把脸。
白慎勉怒从心头起,索性将人压制在了吧台上,擒住她乱挥的两只手吻了上去。刚刚尝到香香软软的舌尖,就被狠狠咬了一口,他痛哼一声,“唔……”
腥咸的血液在口齿间蔓延开,白慎勉冷冷的瞪着她。
他真正生起气来还是满能唬人的,周绵眼神闪烁了一下,刚准备说点软话把人糊弄走。
白慎勉撸起她的袖子,就用他那条流血的舌头在手腕内侧的嫩肉上结结实实舔了一遍。
周绵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她的手在发抖,“白慎勉你恶心死了,我讨厌你!”
“你再说一遍?”白慎勉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直逼心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周绵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淡定一点,她抬起头来,认真的说:“白总,我不想干了,我要辞职。”
白慎勉愣了一下,他浑身的锐气一收,瞬间焉了,推开她走了出去。
周绵说不干了就不干了,她辞职信一交,人立马没影了。
只要不出现,白慎勉就拿她没辙。
白慎勉故技重施,辛辛苦苦在她家门口蹲守了几天,连根周绵的毛都没见到。
他捂着自己略微发烫的额头,用助理的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他的手机号和微信等等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了。
周绵决绝起来心狠的程度是他没能预料到的。
——你过来把工作交接一下,还有你位置上的那些东西也要收拾收拾……我放你走。
周绵回复的很快。
——没问题,我明天下午过去。
白慎勉盯着那条短信反复的看,想要从她的语气里揣摩出一点除了公式化的冷漠之外的东西。
周绵如约而至,几日没见,她把一头波浪长发扎了起来,脸很小很白嫩,给人的感觉像高中生。
白慎勉甚至不敢走过去和她打声招呼,只能趁她不注意,贪婪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胸口鼓鼓胀胀,有什么酸涩的东西要涌出来。
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周绵整理出了一大盒的杂物,大部分东西都被她分给了同事,小部分扔进了垃圾桶,其中就包括白慎勉送她的水杯,用了三、四年,茶垢刷都刷不掉。
办公室里的人大多知道她和总裁关系不一般,低着头各忙各的,大气都不敢出。
周绵也不拖泥带水,说了声,“多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照顾,都辛苦了。”
稍稍鞠了个躬后转身离去。
白慎勉终于忍不住,几步追上去在电梯门前拦住了她。
周绵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白慎勉抿了抿唇,他竟然有些结巴,“你那里感冒药还有吗?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
助理在一旁补充道:“白总主要是前两天在经理你家门外冻的。”
周绵笑了,“上回零下三度,你淋着雨视察工地都没感冒,现在竟然这么娇弱了。白总你青春正健,体格锻炼不能拉下啊。”
电梯恰巧在这时候到了,周绵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
白慎勉像根木头杆子似的立在原地,他摸着额头试了试温度,苦笑着说:“我没骗你,这次真的发烧了。”
*
半个月后,白慎勉从白母口中得知,周绵和苏柏要去电影院约会。
他捯饬了一番,早早的等在大厦外,冒着寒风装了会酷,力图给多日未见的周绵一个惊艳的亮相,然而那两人却迟到了。
时间观念太差了。
白慎勉跺了跺冻得有些发木的脚,哀怨的钻进了车里。
一小时后,广场上,那对在人群里挺扎眼的两人出现了,还穿了粉色的情侣装。
苏柏的眼镜被周绵架在鼻梁上,斯斯文文的缩在羽绒服里。
白慎勉佯装不经意的晃悠到他们跟前,再惊讶的一挑眉,“真巧啊,在这都能碰到。”
周绵乍一看到他脸色就沉了下去,她哪能不知道他的尿性,“你怎么在这?”
她语气不好,白慎勉心里就有些不快,“我喜欢。”
嫌这句反击不够犀利似的,他又挑衅似的补了一句,“怎么,才有了新欢,就嫌弃旧爱碍眼了?”
38 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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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周绵懒得理会,越过他朝前走。
苏柏的态度不再向之前那样谦逊礼让,他冷冷的睨着白慎勉,“你怎么还有脸纠缠她?”
白慎勉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低声嗤笑了一下,转身去追周绵。
苏柏眉头紧蹙。
“辞职以后你在做什么?”白慎勉问。
周绵等在旋转门前,不太好意思的说:“靠男人养呢。”
白慎勉痛心疾首的望着她,“你…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