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开了。
周绵脸都僵了,她一寸寸的扭过头,苏柏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景象,脸上透出微的惊讶。
连呼吸都让人觉得尴尬……
苏柏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一面走进屋子,一面随手将门反锁了起来。
客厅里,夏琴语在看电视。
周绵哆嗦着手拿起睡衣,想先套上。
苏柏捉住了她的手腕。
周绵发觉他体温高的异乎寻常,好奇的侧头看了他一眼。
苏柏的眼神很深邃,他低声说:“你打算穿着这个睡吗?”
内衣将两只白嫩的奶子收拢在一起,挤出深深的乳沟,苏柏记起绵柔的rǔ_tóu在唇齿间的触感,禁不住低下了头。
夏琴语察觉他俩在房间里待的时间过久,过去敲了敲门,“小柏?锁门做什么?”
周绵紧张的推了推他,抓起睡衣就要套上。
苏柏勾住她纤细的腰身,鼻尖在rǔ_fáng上轻蹭了两下,而后把脸埋了进去。
周绵急得声音发颤,“你妈……你妈……”
苏柏抬起头,扬了扬唇,“不管她。”
周绵却呆住了,“苏柏……”
“嗯?”一滴血落在周绵的胸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夺目。苏柏皱了皱眉,用手拭去了,“我知道了。”
他昂着头走进卧室右侧的卫生间,处理好之后很快又走了出来,却看都不看周绵一眼,“早点休息。”
第二天清晨,跟设计师约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周绵为了躲开夏琴语,偷溜下楼跑步。
中途接到白慎勉秘书打来的电话,说白总自从香城回来后就生起了病,发烧到三十度仍不愿意看医生,还拒绝进食,人清醒的时候就闷闷不乐的发呆。
语毕,问要不要拍张照片给周绵发过来,他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才来找她的。
周绵顿了一下,说:“好。”
然而秘书的偷拍行动似乎被发现了,白慎勉的声音嘶哑的可怕,训斥着夺过手机,“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周绵拿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眼看着即将临近约定时间,苏柏给周绵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人接听,他和夏琴语把住宅区花园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终去查了物业监控,才发现她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就打了辆计程车离开了这里。
48 囚禁y
周绵没想过白慎勉会把她关起来。
这个在秘书口中被形容成颓废虚弱的男人此刻将她制服在床上,两只手臂被他按在头顶,不断挣动的双腿也被他用腿夹住了,力气之大用劲之猛让周绵心惊。
“你想做什么?”周绵吃力的问,她的手腕骨都被男人攥疼了。
白慎勉像是耗费了极大的体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苍白的脸上透出些不正常的红晕。他低头逼视周绵,眼睛却因为水汽而欠缺了些威慑力,“不是快结婚了吗?还有时间来探望我?嗯?”
他的一呼一吸都带着病人特有的味道,周绵不由侧头避开,挣扎的力度也放缓了些。
白慎勉像只大狼狗似的低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他感冒鼻塞,其实闻不出什么,但就是固执的眷恋着这个人的气息。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他哑着嗓子笑了一声,“我一直在想,我的绵绵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移情别恋呢?想的头都痛了,直到刚刚看见你,才明白过来。”周绵忍不住正过脸来看他。
白慎勉就等着这一刻呢,一低头就吻了下去,他亲的又重又急,两人的牙齿碰在一起,嘴皮都磕破了。
周绵怕越反抗他越是要硬来,索性乖顺的张开嘴。
白慎勉却像是吓到了,他急忙退开,腾不出手安抚她,只能用舌头舔舐她渗出血丝的上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周绵看着他怯生生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
顿了一下,她说:“你明白了什么?”
白慎勉抿了抿唇,不答反问,“十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周绵的心脏像被刀子在上面滚了一下,疼的一缩。她咽了下口水,勉强扯了扯嘴角,“你不就是仗着这个,才笃定我不会离开你。连做彼此不插入的性伴侣这种要求都提的出来,再继续跟你暧昧下去还有什么意思?白慎勉,我已经把路走死了。”
白慎勉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了下去,他张了张口,许久才发出声音,“那个所谓的性伴侣提议,其实是我在骗自己踏出感情的第一步。像你说的,我早就习惯了你追着我跑,总以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我慢慢抛下自尊心……”
周绵没有耐心听他的自我剖白,她期待他说这些话期待了太久,久到真正听入耳中已没有了感觉。
可她大约也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无动于衷,她浑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栗起来,面上却还维持着平静,“……我在你身上白费的那些青春和心力,通通都会在苏柏身上补偿回来,半点不打折扣。那是我周绵的爱情。”
说到最后,她禁不住的哽咽起来,“我会全心全意的喜欢他,对他好,满足他对爱人的一切幻想。而他,也会给予我相等的回应。”
白慎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