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子明温柔的笑了笑,而后这才伸出手指了指纪苇苇的脚下道:“嗯,你先回去吧,毕竟还怀着孩子,光着脚丫可是很容易受寒的!”

恍然醒悟,纪苇苇这才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急急的就转身跑了出去。

而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樊篱脸上的笑容却瞬间瓦解了下来。

她大步的走上了前头,而后伸出手扣住了尚子明的肩膀这才半眯着眼眸道:“尚子明,你是不是隐瞒了她什么?”

刚才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凝固了,虽然只是眨眼间,可是却很难隐瞒过樊篱的眼睛。

若是真的在意一个人的话,不管是他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者是眼神,你总是能看出点什么来的。

果不其然,在樊篱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尚子明的身子就僵硬了起来。

而这样的触感更是让樊篱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她的手稍稍用力,而后这才带着一丝阴霾道:“你究竟隐瞒了纪苇苇什么?”

那个女人要比她想象中还要来的单纯。而从她刚才的举动来看就知道这条项链对她来说绝对是特殊的存在……

尚子明摊了摊手,而后做出了一副认输的表情道:“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啊。那个女人是穆清苏的女人。”

樊篱的脸上迅速的划过一丝讶异的表情,可是却也收回了自己的手。

樊篱的眉头紧拧,细细的思索了好一会后这才理清了自己的思绪:“这么说,你会救她也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原因吗?”

尚子明点了点头并不否认。

不过,会救纪苇苇并不只是这个原因而已。

樊篱的表情变的越发的浓重了起来,轻轻的揉搓着自己的眉心这才继续问着:“我知道了,那你不打算交还回去吗,那边的情况我大概知道一些,那男人似乎在找一个纪苇苇,莫不是就是这个纪苇苇?”

被谈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尚子明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是想交还的,可是我却不知道,当初将她推下山崖的人究竟是谁。若是穆清苏下的手,此刻我将人就救了起来又送了回去,岂不是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可若是事情刚好相反的话,那我说不定可以和穆清苏来一次交易。”

纪苇苇这件事情是一个烫手山芋,不是想轻易丢就能丢的。

若是一步错的话,那就步步错了!

樊篱伸出手,而后这才做出了一个乞讨的手道:“我似乎能明白了,那项链呢?拿出来。”

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正想点燃的时候,樊篱却比他更快一步直接拍掉了他手里的烟头,而后用力的丢在地上用脚碾动着。

有些欲哭无泪,尚子明只好作罢道:“项链现在不在我的手上。在技术部那边,之前我发现那项链里面具有锁定位置的功能,挺先进的一个玩意。可是具体还有没有别的功能我不知道,所以交给别人在处理了。这些天也差不多了,若不是纪苇苇提起的话,我倒是忘记了。一会你和我过去一趟吧。”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番对话却让站在门口的纪苇苇听了个足。

原本她兴冲冲的跑出来后却发现将樊篱丢在了办公室内。

转身想要招呼她一起走的时候,却不小心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不是她有意要偷听,而是在听见两人对话的时候,脚步却瞬间像是被灌了泥一般沉重,怎么迈都迈不开。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后,纪苇苇这才疯了一般的往前冲着。

为什么……这些人都不是真心要帮助她的吗?为了自己的一些私欲,所以才选择救治吗?

不是有效的挽留,而是怕招惹麻烦上身。

泪水不自觉的从眼眶处滚落了下来,纪苇苇有些愕然。

怎么就流眼泪了呢……纪苇苇,你真是没用!

低低的咒骂了一声,纪苇苇这才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走进了病房内后,就用力的将门给反锁上。

匆匆的收拾起了病房,这一趟要回去,纪苇苇可以说是两手空空。

本来她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带,所以要离开的时候自然也什么都不用带。

瞥了一眼那张病c,纪苇苇的心莫名的一阵发酸。

【真的很感谢。】

对着那病c鞠了个躬,而后纪苇苇转身想要换上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这些日子,她除了病服之外根本没有别的东西能穿。

就连身上换洗的衣物都是尚子明安排的。

脸色莫名的一阵涨红,纪苇苇的动作停止下来的那一瞬,门却又被敲响了。

纪苇苇转头,而后警惕的想要说出一个是谁?可是这两个字却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她的喉咙间。

“奇怪,门怎么反锁了?有人吗?纪小姐您在吗?”

门外的护士一边嘟囔着,而后一边自言自语着。

纪苇苇的呼吸稍稍加重了一些,而后这才缓缓的靠近了门口边。

若是此刻她要离开的话,身无分文也是寸步难行。

拧开门,纪苇苇这才面露笑容将那护士邀请了进来,仿佛刚才哭泣泪流的人不是她一般。

纪苇苇缓缓的将病房的门给锁上,而那护士也没有在意。反而是很熟练的询问起了纪苇苇的状况

“今天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呢?还是有不良反应什么的?唔……你干什么!”

那护士的话还没有询问完,整个人的嘴巴就被捂住了。

纪苇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那护士拖拽到了墙角边,而后利用自己的大腿死死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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