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哭喊:“出去,出去!”
蒋拿涨红了脸,一动不动。半响才俯身吻她,将她揉弄的再次软了下来,硬物却又大了几分,撑得姚岸像要断气。姚岸越来越痛,指甲抠在蒋拿的后背,破石头却裂不了缝,反让姚岸的手指生疼。
蒋拿哄道:“让我进去,一下就不疼了,乖!”
说罢,他未留给姚岸反应的时间,一击入内,姚岸再一次尖叫,破喉的音却被蒋拿堵在了喉中,木板床“吱吱呀呀”晃动起来,蒋拿重重挺动,将姚岸弄得再难启词。
墙角的蜘蛛从东面挪到了西面,偶尔有几只小虫飞来,成为它的盘中餐,白炽灯时不时的闪动一下,灼烧得愈发滚烫。
蒋拿抱起姚岸,含着她的唇卖力动作,两人大汗淋漓,蒋拿已支了一条腿挂在地上,将姚岸揉弄的翻来覆去,耳边是她的娇吟和求饶,蒋拿像是被蒙了神思,只想让姚岸喊得越大声越好。
姚岸已没了意识,沉沉浮浮瞟在虚空,她颠了一次又一次,沙哑着喉咙再也不出声音,蒋拿牢牢盯着她,墙角的蜘蛛都已开始休眠。
他抓住姚岸的纤腰,动作越来越快,用力挺动数十下,才低吼一声,与姚岸融在一起,重重的趴到了她的身上。
、38征夺战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蒋拿第一次发现冷气的静音效果这般好,连一点儿嗡嗡声都没有。
凌晨三点,李山中路只有零星的车辆驶过。车灯远远照来,刺眼的光线映在蒙灰的窗上,一闪而过恢复静谧。
温温软软的小身子被他压着,一动不动。蒋拿仿佛还能听见之前响彻房内的喘息求饶声;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埋在姚岸颈间用力嗅了嗅。姚岸忍不住轻哼;蒋拿低笑:“还要装?”
姚岸这才睁眼,脸上灼烧的厉害。
蒋拿小心翼翼的退出;姚岸咬牙隐忍,半响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呼吸;只是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她只好保持趴伏的姿势,等着脸上退烧。
蒋拿侧坐在她身边,视线紧锁姚岸光滑白嫩的脊背。脊椎直直往下,阴影深陷,及至尾骨,圆翘的小臀又竖起了异样的风景。蒋拿挤进大掌,抓住姚岸胸前的小东西,就这样将她抱了起来,又一次拢进怀中,紧贴那抹风景。
姚岸闷叫了两声,视线无处固定。她手足无措的覆上胸口的大掌,也不知要掰开还是捂紧,死死的贴在那里,迷茫下一步的动作。
蒋拿挪靠到床头,捏了捏姚岸,笑道:“平常不是挺横的,害羞了?”
姚岸盯着空荡荡的屋子,背靠蒋拿,看不见他的脸,否则定能发现他也老脸通红。她既尴尬又羞愤,别扭的曲起双腿,两手遮挡在小腹下,低声道:“我回家了。”
蒋拿手上一紧,捏的姚岸低叫了一声。汗黏黏的两人缩在木板床头,姚岸能感觉到抵在她臀上的那物。蒋拿低低道:“做完了就想走,哪儿这么省事儿?”
说罢,他起身抱起姚岸,又抛又逗弄,惊得姚岸连连低叫,直到进入浴室才没了声响。姚岸臊红着脸被他掰来掰去的冲澡,怎么躲都躲不开,温水冲去了满身汗渍,却浇不熄她无助彷徨的心绪。
擦干身子,蒋拿又抱着姚岸重新躺回木板床。单人床狭小拥挤,头一次有生人躺下,它“吱呀吱呀”的欢腾了两声,木板陷下几分。
蒋拿熄了灯,将姚岸摁在胸口,浅浅的灼热呼吸喷在心脏跳动的位置,他静静享受从未有过的舒心暖意。
许久姚岸才止了烧,努力撑眼不让自己睡着。和蒋拿赤身相拥,这是她从未想过的惊悚场面,如今却发生的这般突然,她一时回不了神。
两人都无声无息,以为彼此都已安睡,直到姚岸动了动想要起身,蒋拿才收紧手臂,问道:“干嘛?”
姚岸一愣,才平复的心跳又鼓了起来,“我爸妈起床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蒋拿不放开她,“待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说公司有事儿,你直接上班了。”
窗外天际已经泛白,银色的月亮躲在云中,缓缓与天空融为一体,消失不见。李山中路上渐渐有了车流,路灯还未熄灭,四下只有“嚯嚯”的疾驰声和对面山头不断的鸟叫鸣唱。
九月的早晨添了凉意,再也闻不见火烧的焦糊味,货运公司后头的小楼里安安静静,大伙儿都沉睡在梦乡中。整条李山中路,唯有这间二楼小屋透着人声。
姚岸被蒋拿侧搂在怀,咬着唇承受背后的动作,她抓着蒋拿箍在她腰间的胳膊,狠狠的想要抠破。蒋拿轻喘安抚:“反正我们都睡不着,乖姚姚,让我进去。”
木板床又开始晃动,墙角的蜘网似乎颤了颤,险险的垂挂着细丝。蒋拿变着花样折腾她,又堵得她连哼都哼不出声儿,一时不知疲倦,紧缠着姚岸不放。
早起出车的兄弟睡眼惺忪,三三两两的打着赤膊走进公司翻找冰箱,“乒呤乓啷”的响了一阵,又往外头停车的地方走去。
才走到门口,便听楼上传来“嘭嘭”两声巨响,像是货车翻身,木箱砸地,震得足下轻晃。他们诧异对视,许久才面色古怪的离开。
蒋拿满头大汗的托起姚岸,赤足踩在碎裂的木板上。两人喘着气看向突然坍塌的床铺,半响才回神。蒋拿沙哑道:“没事儿,我早就打算换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