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臀被他轻轻拍了一下,惩戒似的,他却忍不住笑话她,“真没完没了了。就这么受用?”
软下来的性器拔了出去,空虚重又占领全身。方眠微微抽噎着,被他放在了桶边,大张开双腿,腿心一阵阵发凉,是那些yín_shuǐ阳液流了出来。小孔尚未闭合,水渍从里头一股股漏出,染得臀缝里的会阴和菊穴一片湿泞狼藉,那小肉口犹自翕动着。
隋戬又将两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地翻搅抠弄,要将射在里头的阳精抠出来,以免有伤胎儿。方眠一阵紧张,不禁环住了他的肩,轻哼一声,“嗯……深些……”
真如yín_wá浪女一般,他一阵好笑,摇了摇头,“今后要什么都给你,只这几个月自制着些,不可失了分寸。别动。”说着已抽出手指,指尖果然勾着一团白浊粘稠的阳精,并不理会她不满嘟囔的“我还要”,信手洗了,又把她抱下来细细清理过,方裹了衣裳塞进被中。
方眠被他裹得像只粽子,小巧的肩头裸露一角,却泛着情欲的晕红,眼睛哭得肿了,睫毛密密掩着,像一面小小的羽毛扇,面颊上竟笼着一层流动的暖色,似是内含玉色光晕一般。
如此细看,五官比之去年又长开了些,稚嫩褪了七八成,容色冶艳如倾国之宝。隋戬系着腰带,信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笑话道:“小眠眠如今是个女人了。”
方眠还在不满,哼着躲进被中,盖住脸,闷声说:“才不是。你就是欺负我年纪小。”
隋戬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进来,“怎么不是?都要做娘亲了。”
他的话音带着不多见的笑意,方眠怔了怔,眼眶一酸,急忙咬住了嘴唇,不肯出声。一侧塌下去些,是隋戬上了榻,信手将她搂紧,胡乱揉揉额发,又轻捂了她的小腹,“你大了,这里头却有个小的,多少顾忌着些,别闹小孩子脾气。”
方眠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了些什么,隔着被子,他一下一下拍着小女人的脊背。方眠在黑漆漆的被子里睁着眼睛,听得背后的男人呼吸渐匀,终于松了口气,心腑一沉,困意终于席卷上来。
嫩肉破梅尖乱阴阳
随着云破日开,东江水虽已平复,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叠叠的文书杂务。皇帝便暂未回洛城,带着贵妃在东江住下,一时间灾区事务有条不紊地向前推去。
这日宫中派人到东江汇报朝中风声,皇帝时不时“嗯”一声,足下却毫不含糊,快步向前走去。他快步跟着,一边连珠炮似的絮叨,一边打量四周,见这乃是一处寻常府邸,大约是哪个官员家中的别苑,伺候的人来来去去都带着轻松气,就像寻常富户,一丛丛花树开得璀璨烂漫,几欲迷人眼。
他正说着,忽见皇帝在一处月洞门前停下了脚步,颔首将护腕摘了下来,又应了一声,“还有事么?”
他打了个磕巴,蓦地反应过来,这是不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忙后退一步,“没了,小臣恭送陛下。”
隋戬略一点头,信步向里走去。月洞门里是花丛簇拥的西厢,几个仆从在门外守着,见了他便默不作声地低头退下。他推开门,里间是清淡的花香气,杂着夏日瓜果的暖香,榻上的人睡得正熟,呼吸极小声地起伏,流线型的后腰塌下去,又随着薄被稍稍拱起,像只小猫。
她睡得脸颊粉白通透,隋戬却上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起来。睡得昼夜颠倒,夜里又要闹。”
方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嘟囔着抱怨了一声,“嫌我闹,我出去闹别人去。”
话音未落,又被隋戬一拧,“胡说八道,带坏朕的孩子。”
大概孕中总是极敏感,她的眼圈蓦地红了,无理地委屈起来,“你也知道是你的孩子。我怀着你的孩子,受着这份罪,你还欺负我。”
隋戬笑着去掀她的被子,“这脾气,谁敢欺负你?”
她拽住了被角,不让他扯走,急得脸通红,“我想要,你不给,就是欺负我!”
被子终是被他拉开,薄被掀开处,只见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横陈如玉的娇小女体,小腹还不曾有动静,还是少女情状,懒懒散散趴着,小小的屁股圆滚滚白生生,两瓣臀肉中间紧紧藏着狭窄的秘密,可那软颤颤的臀肉勾人得很。
隋戬在她屁股上戳了戳,叫她翻过来,别压着腹部,“昨夜吐得厉害,今日可好些了?吃东西没有?”
方眠摇摇头,“我还是难受。吃什么都吐,索性不吃了。”
“不像话。”虽是如此说,却并无多少责怪意味,隋戬在榻边坐下,大手在她腰背臀窝上摩挲着安慰,“仔细想想,有什么想吃的,朕吩咐他们去做。”
方眠侧回头来,被他摸得浑身起火,舔了舔淡红的嘴唇,大着胆子道:“我想吃的,可没人会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