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锺,我的小公寓里还源源不断的传出男女交错的尖叫与喘息声。隔壁的灯一盏接一盏的点亮又一盏接一盏的熄灭,大概是有人已经被我们吵得睡不著觉了。但是碍於情面,又不好意思真的半夜来敲人家大门破坏恋人好事。所以只得无奈的开灯,将所有能关上的门窗都关紧之後再回到自己的床上闷头大睡。
说实在的,站在女人自己的角度来讲,因为和自家男人欢愉而影响了邻里和睦关系只是件小事。有哪一对热恋的情侣不曾因为做爱而打扰到过邻居呢
不过这些人若真的以为我与左思睿正在做那件激烈的事的话,就未免太看得起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了。因为在某曾窗户纸未捅破之前,我是绝对不会饿虎扑羊的──
不玩了没意思
将手中的电动手柄扔在地毯上,我盘著腿伸手从茶几上拿过一罐啤酒打开照著自己的喉咙就猛地灌了下去,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上的try 气愤的快要喷出火焰来。
切,你自己不会玩被人打死了就说游戏不好玩。跟你这种人结盟真是无趣。身边的男人不但不安慰我,还凉凉的捋著他那几绺碍眼的刘海落井下石。
什麽我不会玩要不是你太笨我们会输吗我都跟你说了要掩护我,结果你就捡金子的时候跑的比较快
听到他这样说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将凶狠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
啧
不瞪他还好,这一瞪我才发现,经过这两天我的悉心喂养,左思睿这家夥竟然被我伺候得神采奕奕。不仅一扫初来时的憔悴模样,甚至整个人还胖了一圈。现在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买的,脚上踩的拖鞋是我买的。瞧他这副养尊处优的德行,简直就像一位被宠坏了的富家大少爷。
不,他本来就是富家大少爷
明明家财万贯却赖在我家里白吃白住,外加使唤我做牛做马。我上辈子究竟是该了他的还是欠了他的
我已经很快了。
收到我想吃人的目光,左思睿一副尽力了的样子摊开双手,身上却传来阵阵草莓沐浴的幽香──
那是我上次去日本的时候买回来的,我才只用了一次而已,结果被这个家夥抢去挥霍。
喂你什麽时候滚回自己家
将另一罐啤酒丢给他,我伸腿踢了踢这个男人。
那你什麽时候肯跟我做爱
就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一样,左思睿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啤酒。结果酒到唇边却不小心洒了点出来,立刻被他柔软的舌头勾进口中。
听了这句话我心中一动。不知道是不是酒的缘故,我忽然觉得他做的这个舔唇的动作是那麽的感。
不行不行一发现自己起了邪念,我赶紧理智的摇摇头。
他是个半gy的家夥,碰了他会自讨苦吃的。更何况那女人接触恐惧症哪有那麽好康复的,难道跟我搞了就能立刻变成真男人吗
我不要,你要先告诉我关於优君的事。将最後一口酒喝干净,我又打开了另一罐。
你跟我做爱,我就告诉你我哥的过去,这是早就说好的条件。
显然不同意先开口,左思睿也开始喝第二罐酒。
你这家夥干什麽抱著我不放啊要治病不会去找医生我有些急了,拿空易拉罐丢他却被他敏捷的闪身躲过。
这个理由你不需要知道。
幽深的玻璃瞳仁定定的望著我,我甚至能看到其中隐隐闪烁的蔚蓝幽光。在夜晚寂静的灯光下,再加上酒的作用,左思睿俊美的脸庞以及完美的身材的确引起了我身体内部某种隐晦而荡的渴望。
身体空虚了十二年,我蜕变的与chù_nǚ无异。但是外表的纯洁并不代表我真的变成了一个禁欲的卫道士。就算在我还是chù_nǚ时,我不是也照样拉著优君的手躲进了我家的试衣间里寻欢作乐麽麽现在美男就在眼前要投怀送抱,我有什麽理由不动摇呢
你真的要想清楚了麽 将手中的第二罐酒喝干,我爬到左思睿面前一瞬不瞬的凝视著他致的脸。言辞之中含有深沈的警告,仿佛一但开始就绝对不能再回头。
想清楚了。
男人坚定的点点头,但是表情看上去还是有点不由自主的胆怯。
唉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而後指著自己的房间说到。
那你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床上,一会儿我就会如你所愿──
为了给左思睿留个chū_yè的好印象,我将他赶进屋子里之後自己走进浴室里去冲澡。
水哗哗的放了一浴缸,我很认真的搓洗著自己的身体。吹干头发之前还在身上慢慢地涂上了能让皮肤更嫩滑的身体。差不多酒醒了之後,我坐在浴缸的边缘用吹风机将长发吹出飘逸的弧度,并且在脖子和手腕上的动脉处擦了一点j。
反正是晚上,不用画什麽妆。但是对著镜子,我看著好久没这麽妩媚过了的自己还是忍不住勾了两条重的眼线,然後在嘴唇上涂了纯正的法国红唇膏。
满意的看著自己镜中的美态,我踮起脚尖从高处的柜子里拿下一套淡粉色滚纯白蕾丝边的感内衣和一双半透明的白色长筒丝袜为自己装扮上。
这样一来,只一个小时的功夫我就由古板无情趣的办公室老chù_nǚ变为了感的惹火妖姬。
男人们其实都喜欢荡且感的女人──至少是在床上。
就这样维持著勾人的姿态我推开了卧室的大门,立刻就看见了正盖著被单在床上乖乖躺平的左思睿。这几天来他都是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