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别人强?莉莉是不是对她自己有什么误解……”
巴基有点笑不出来,苏秦是个超乎常规的存在,比她弱小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不奇怪,而她如果很笃定的说谁比任何人都强大,那么也肯定有她一定的道理,最显然的一件事莫过于——那个所谓的帕克先生,在苏秦心里,非常非常的好,好得她能认定,那个人比谁都厉害,也比谁都更让她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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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水马龙打着前灯行驶在道路上,道路两旁间隔有序的路灯同样明亮,向银河中流窜着无数的星辰——彼得站在大楼天台上俯瞰着下面的霓虹斑斓,灯火辉映着天空的星光,月亮的光芒都显得有些弱小了。
但这夜晚依然很美,美得他想和那个谁一起看,她很喜欢高的地方,说是站在高处可以看到更多,也能更清晰的感受风。
他缓缓蹲下身,稀薄的月光让他身上猩红像是蛛网纹络的紧身衣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他看到了自由女神像手中的火炬,冰霜世纪后自由女神像依然矗立不倒,让纽约人或者说整个美国的人民都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安心。
可惜他没有安心,他只有在感受胸口挂着的阿戈摩托之眼硌的他胸口痛,才会有种自己必须喘气,必须努力坚持下去的yù_wàng。
虽然更多时候他恨不得潜入深海让自己窒息到再也不会醒来就好了。
本叔希望他去接受心理指导,他其实觉得没必要,他只是有些想不通而已——人和人和人之间,是否总会因为各自的利益互相攻击互相猜忌。
哦,也许正因为苏秦不是人,所以被针对被猜忌被攻击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大多数人的选择就肯定是对的,是吧。
收音机里传来了声音——【地点是西十九街和百老汇路口,疑犯为白人男性,30多岁体重为170至180磅,齐肩金棕色头发,他正在沿着十九街往东跑去……】
彼得站了起来,挥手间固定在手腕的蛛丝发射器迸射出一道晶莹的射线,特殊制材打造出来的蛛丝具有很强的粘着力以及韧性,足以让他像在荡秋千一样在纽约各个高楼大厦之间来回荡漾,仿佛是钢铁森林里的泰山。
从高空上可比陆地上的警车行动要快,这让穿着红蓝相间紧身衣的彼得在最短时间里就从天而降的落在了疑犯跟前。
突然落下一个穿着红蓝紧身衣的怪客,疑犯显然十分警惕:“你是谁,警察吗?”
“警察?你见过穿成我这样的警察吗?那他可真有品味也许你能介绍我们认识并成为好友!”彼得叽里呱啦地说着,看到对方掏出了木仓,顿时吓得大叫:“哦天啊你有木仓!?这是真家伙吗!?哦吓死宝宝了!”
面对这样一个大呼小叫抱头蹲下的怪客,疑犯并没有觉得好笑,而是因为对方的大嗓门感到更加的紧张很不安:“闭嘴!我让你闭嘴听到么!”
“哦哦天啊好可怕,别用它指着我——”他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张开手朝前伸出摇晃,显然是吓得连看都不敢看了。
倏忽之间,有一道晶莹的射线噗的盖在了疑犯的脸上,视线忽然被遮盖住陷入漆黑,疑犯神经脆弱的尖叫一声扣下了扳机,子弹擦着彼得的头顶过去,他回头看了眼最终打在石墩上,将雕像破坏出一个缺口的弹痕。
忽然间,彼得全身的气场都变了,他站直了身体扭了扭脖子看向那还在乎乱开木仓嗷嗷乱叫的疑犯:“很好,你是第一个让我很想打残你的家伙!”
他活动了下手腕,下一刻一跃而起扑向找不着防线的疑犯——
当警方的车抵达此处时,下车后的警员们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被不知名白色绳状物体倒挂在吊树上的疑犯,疑犯浑身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双手手腕处呈诡异的弧度弯折,显然已经被残忍的折断了腕骨。
而另一边换回普通装束的彼得,正踩着滑板往家里去,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挂着耳机,在看到家门前停泊着一辆兰博基尼时微微蹙眉,随后若无其事的抓着滑板取下耳机走过去,到车门前时俯身朝里看了眼,等候多时的托尼摇下了车窗冲着他示意:“上来。”
彼得深吸了一口气后,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上去:“那么晚了,斯塔克先生还想带我去哪?”
发动了车子的托尼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彼得:“我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我怎么会知道,我不是苏秦,没那么了解你。”彼得看着自己的滑板有些懒散的表情,让托尼看着越发觉得不安。
托尼斟酌了一下言辞,然后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要我说你也太不小心了,全纽约路况系统的覆盖是百分之九十三你知道吗?你以为你换身衣服挡住脸就深藏不漏了吗?有脑子的只要跳出红蓝紧身衣人出现附近所有录像进行侦查,你觉得你真的能藏得住?”
彼得沉默了,过了会他转头看向了托尼,眼神就像被逼到绝境的孤狼,即便知道要死也要狠狠撕咬下猎人的一块肉那样决绝疯狂:“所以呢,所以我就该什么都不做的听着那些事?任由那些被她救下来的人再去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