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着孙子思维混乱成这个样子,也痛心不已。
她低过眉想了想,然后小声地和三人商量,“既然现在病情混乱成这个样子,而且心里还惦记着父母,那不如就让人陪着他到国外去,然后让他在那边听父母的话接受治疗。”
“这也是万不得已中的办法。”
宇文仲修马上想了想,“那不如找医生来冒充我们吧,这样他肯定愿意接受治疗。”
宇文睿此时又开口了,“你们谁都不要跟着我,我要找我父亲奥斯顿去。”
蒋欣虹眼底随即泛起微喜,“既然睿不让我们去,这奥斯顿的确是陪他的最适合人选。毕竟两人是10多年的同窗兼朋友。奥斯顿对他也熟悉,肯定能将他照顾得很好。”
他们在国外时候,奥斯顿到洛杉矶去出差,都会去看望夫妻俩。
所以两人对这奥斯顿很了解,也很熟悉。
有他照料儿子再适合不过。
所以几人立即离开了房间,到楼下打点去了。
宇文睿看着众人离去,沉重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一遍遍地掠过让项诗刚才痛苦的一幕,让他心如滴血的。
这些他都会加倍在那个人身上补偿回来的。
——
一个星期后,宇文昌的别墅。
宇文昌和心腹肖杨在痛快地喝着美酒。
“真是太舒心了,好久没这样心头舒爽地喝过酒了。没有宇文睿在的日子真是像少了个定时炸弹一样安全。他不在,我们做起事来不用缩手缩脚的,时刻担心被发现了。”
宇文昌又喝了一口酒,“据监视他的人汇报,他真的在那边接受治疗,而且效果似乎不太好。所以,他要转到其他国家欧美去。”
之前虽然觉得宇文睿应该不是演戏,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派人在国外盯着他了。
果然他所众望,宇文睿的问题真的很严重,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展。
肖杨又开口,“那要不要继续让我们的人盯着他?”
“不用了。连最爱的女人都敢那样对待。而且还抛下她一个流产过又受伤的女人在国内,声也不吭一下就到国外去了。这事肯定假不了。”
他看着宇文睿长大,一直没见他这样狠心过。
项诗是他的心肝,心肝都舍得伤得四分五裂的,这事肯定是必真无疑。
肖杨又问,“那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
“前些日子宇文睿发现了我们让人吸纳了很多股份,他同时也吸纳了很多,份额甚至直逼我们当然吸纳的量。董事局会议即将召开,我们要马上再吸纳多一点,以免被他逼了下来。到时候,就有新的董事会成员加入董事会。我们从他手里把股份都买来。从而在整个董事会中拥有最高股份额的就是我们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说到,“从明天开始就开始吸纳股份吧,放心地做去。宇文睿现在盯不了的,他父亲也因为他的事也没空去关注股市。所以我们尽快在这几天内吸纳完毕。要不然等宇文睿伤势好一点他父亲的精力收回来了,我们就难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