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咸不淡的又过了九天,这些天来,尔泰除了护卫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跟愉妃娘娘混在一起,在他的开发下,愉妃渐渐的由保守的深闺怨妇,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床.上、书桌、窗台、椅子、浴室、窗台、后山等等各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痕迹,在尔泰的教导下,愉妃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经常会不等尔泰要求,便是提前做出各种准备姿势,等待着尔泰的洗礼。
不过令尔泰感到奇怪的是,自那次进入幻境之后,不论他与愉妃怎样动作,在何处动作,都没能在进入那个环境之中,甚至连黑色和紫色的气体都没有看到。
尔泰心中,愈发的对这本至尊合欢经产生了想要深入探知的浓厚兴趣了。
这天,眼看到了跟胡太医约定好的交迷.幻.药的日子,尔泰从愉妃娘娘那里要了五千两银票,去了胡太医的卧室。
说起这五千两银子,尔泰还真是有些感动,要说他也是堂堂福家的二少爷,自是不会缺钱,不过五千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尔泰也是试探着跟愉妃借这五千两,没成想,愉妃连问他用来干什么都没问,就给了他。
这让尔泰一度怀疑,是不是愉妃已经是彻底的爱上了他,把他当成了老公?想想也有道理,老公和老婆之间,金钱上不都是共用的嘛,当然小金库除外。
于是尔泰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今生一定会好好的对待愉妃,对她百般的疼爱,谁要是敢对愉妃不利,即便是皇帝,那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进了胡太医的院子,还没进房门,就先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熏得人直想吐,院子中浓烟滚滚,像是着了火似的,尔泰蹙起眉头,一边屏住呼吸,一边挥散着面前的烟尘。
他快步推开了房门,进入了客厅,右手边一侧就是胡太医炼药的房间,浓烟正是从他这里飘散出来的。尔泰忽然意识到不妙,胡太医炼药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迟早是要被人发现的,如果让人知道了胡太医练得是迷.幻.药,那可就……
尔泰不敢想下去,快步进来房门,只见胡太医衣衫褴褛,浑身泛着恶臭的在药炉前炼药,他旁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药童,那药童衣衫破烂,脸颊上染着黑色的炉灰,白一块黑一块的,煞是可笑。
“看样子电视中演的药痴们,炼药都是这种腌臜的造型都是真的。”
尔泰心道,随即快步走向胡太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胡太医练得痴迷了,精力高度集中,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激灵灵打个寒颤,明显是吓了一跳。
“谁?”
胡太医慢慢的回过头,有些心虚的问道,这一惊,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我,胡太医,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尔泰蹙着眉头,哼道,“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练邪药吗?”
“不,不是,这药马上就要出锅了,所以才会浓烟滚滚的。”
眼见尔泰不满的瞪起了双眸,胡太医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切的解释道。
“哦,还有多久才能出炉?”
尔泰强忍着心底的不快,淡淡的问道。
“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快了。”
胡太医说道。
“有多少?”
尔泰又问道。
“大概能装一个小瓶子,毕竟是第一次炼制,浪费了许多药材,所以——”
胡太医如实的说道,一双眼却是可怜兮兮的盯着尔泰,生怕他不满意,在出手教训自己。
“那好吧,你尽快点。”
尔泰打断道,对着胡太医点点头,随后看向那药童,对他说,“你出去守着,有人来就通知我。”
“是。”
那药童不疑有他,飞快的点点头,紧着快步向门外走去,路过尔泰身边的时候,冷不防尔泰突然抽出匕首,‘扑哧’一声捅进了那个药童的心脏中。
随后尔泰猛地拔出匕首,擦去了上面的血,随即看着那药童,冷哼道,“对不住了,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你不死,我不会心安的。”
说着,尔泰拿出了化尸粉,洒在了那药童的伤口处,随着汩汩的冒泡声,药童的尸体化为了灰烬。胡太医正在背身炼药,没有看到这一幕。
其实杀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迷.幻.药属于大清国十大禁药之一,一旦走漏了半点风声,偷炼者是要被五马分尸的,如果不是尔泰设计陷害,抓住了胡太医的把柄,胡太医怎能为尔泰炼制这禁药?
尔泰亲自走到庭院中,打量着四周,焦急的等了很长时间,还没有收到胡太医药练成的消息,他不由的急躁了起来,在庭院中来回的踱步。
忽然,屋里传来胡太医兴奋地喊叫声,“药成了,炼制成了!”
尔泰快步走进屋里,走到正兴奋的张牙舞爪的胡太医身旁,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呵斥道,“妈的,鬼叫什么,你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脸上挨了尔泰一巴掌,胡太医兴奋的笑容顿时凝滞了,转而瑟瑟发抖着,恐惧的看着尔泰,尔泰心中也有一丝后悔,暗怪自己出手重了,毕竟药痴们就是这样,不管是炼制补药还是邪药,只要是比较难炼制的,一旦成功了,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不过这种迷.幻.药是见不得光的,若是传扬了出去,不仅尔泰要人头落地,他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因此尔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二少爷,这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