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月上柳梢头。◆傻◆逼◆小◆说,”
没想到睡了那么久,我做起来伸了伸懒腰,下体刺痛的感觉立马侵袭头皮,哦,昨晚荒的一夜啊,原来我还活着。
床头柜上放着已被牛,还有一点点余温,估计拿进来不久,我解开被子软这两腿下床,轻轻推开房门,外边灯火通明,楼下隐隐有话语声传来,都这样不久了多了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踮着脚尖轻轻猫下楼,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哥说道,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司谦接着说:这几天我们都在想,但就是末路了
哥声音充满质疑:你们怎么确定是尸斑啊
昨天没见着的尚观义也开口了,声音充满哀伤,再怎么说,以前光怪陆离的事也不少,难道还认不出身上长的是什么
室内静默了,好久都没见人开口,我的脑袋一直充斥着尸斑这两个字,现代医学那么发达,难道治不好吗
可以找找女巫神棍什么的,说不定有司昊再次开口,不过说了句令人发指的废话,我忍不住想站起来跟他说要相信科学。
这世上哪还有啊司昊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感觉很颓废。
说不定有,我叫人去查查看,国内没有国外不一定没有,世界那么大怎么连哥 也说这种话,这病治不了了吗
那尚观义怎么办
我心一慌,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医生治不好吗
露露哥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楼梯口,怎么坐那,地上凉,下来
这是分开一星期后我第一次见到尚观义,本就混血的他皮肤一如往常般白皙,只是神不好,眼下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尚观义怎么了
他黑着脸一声不吭,还是旁边的司昊接口的,当身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你是不是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她是带着笑的,可我觉得这话很伤人,我已经把他们当成家人了,心底还经常幻想着以后我们五个在一起的生活,构思着怎样才舒适开心,原来都是我想多了。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努力让它不掉下来,司谦轻唤了声他的名字以表谴责,接着又是阵窒息的沉默。
最后大家各怀心思的散了,哥哥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