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谷隽听了姬庆节的话,笑到:有家室的人干嘛不能去那种地方。
姬庆节苦笑道:那里可都是女人啊。
女人,巫女本来就是女人啊。啊难道桑谷隽张大了嘴巴,姬庆节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桑谷隽哈了一声,揍了姬庆节一拳:好你个小子,哈哈,看来人模人样的,居然去那种地方。哈哈,让你老爸知道,看不打断你的腿
姬庆节红着脸道:我我说过有原因的。
桑谷隽笑道:原来搞了那么多的铺垫,就是为了这句话啊。嗯,话说回来,你老爸知道这个巫舞团的存在么两个男人一旦连这种话题也聊起来,通常私底下都会变得亲热无比。桑谷隽这时和姬庆节说话,言语间也亲密了三分。
姬庆节道:自然知道。
那他老人家就这样容许这个团伍的存在不怕它教坏你们邰人的哈哈,教坏你们邰人的良家少年
姬庆节红了一会脸,咳嗽两声,勉强正色道:家父说,这种事情不能任它泛滥,但也不能堵死。何况这个巫舞团也还不算过分。里面的巫女也不是肆无忌惮地做那个事情。
那是偷偷摸摸的了
不是。其实姬庆节小声道:其实女人帮男人解决,有时候不需要进行得很彻底的。
我懂了。桑谷隽道:就是就是用一些手段,是不是
姬庆节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桑谷隽奇道:你叹气干什么
我唉,这些巫女在普通人家眼里名声不好,但其实,其实她们也有她们的苦衷,特别是有些女孩子,心地并不坏。
桑谷隽眨着眼看他:你干嘛这么为他们辩护难道那里有你喜欢的女孩子
姬庆节犹豫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天桑谷隽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居然能迷倒我们的邰王子
姬庆节叹道:其实,她也不算很漂亮,甚至很一般啦。不过有她在身边,我总能很快地放松下来。而且,我相信她其实是那种那种虽然处淤泥,而不染尘垢的人。
桑谷隽道:我我不想打击你,可你认为有可能吗在那种地方。
至少,姬庆节道:她的心是干净的。
桑谷隽喝了一口酒,想起了自己的事情。姬庆节伸手接过他的酒瓶,喝了一口,传回给他。两个男人不说话,你一口我一口地闷喝。
桑谷隽突然道:我突然想去放松一下。
姬庆节道:哦。
要不要一起去
姬庆节摇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怎么可以进去就算我不顾及我的身份,也要顾及我的责任。
那万一我遇上她,你会不会介意
姬庆节出了一会神,道:如果你遇见她,帮我问问她的意思。
意思
嗯。姬庆节道:如果她也有一样的心意,那我我就算冒着被父亲打死的危险,也敢跟父亲提这件事。但我不知道她的意思。
你干嘛不直接去问她
姬庆节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站了起来,轻声道:她叫莲蓬。转身离去。
桑谷隽目送他的背影,喃喃道:莲蓬,莲蓬,你可知道我们这些王公子弟,其实比你更没自由一仰脖子,把酒喝光了,借着酒气大摇大摆地向那两面旗子走了过去。走了几步,想了想,一矮身子,还是走向侧门,低着头窜了进去。
姚槐正在接见他今天最重要的客人,突然有人敲门。
什么事阿平
门开了半边,他儿子姚平侧身进来。姚槐的客人马上面向里壁,似乎连姚槐的儿子也不愿意见。
爸爸,有个羊祜,居然点名要见莲蓬。
去我不是说了吗,除了那个人再来,否则莲蓬谁也不见。
可奶妈说那个人开来有些来头,要不要你出去看看
来头姚槐摇头道:我这里有更要紧的事情,你让奶妈去稳住人,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
姚平出去后,姚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