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个冷水脸的张知秋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他苦笑着对张吹水美眉道歉说,自己是中午空腹喝酒而有些酒劲上头了!
对一旁矗立着的李观棋则视而不见!!
张吹水仔细地看了看张知秋,确定如他所言,他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不由莞尔一笑,随即害羞地低下头去,干脆也起身去了卫生间,只剩下张知秋与李观棋两人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
张吹水轻轻地掩上卫生间的房门,眼中的震撼、惊骇之色再也无法遮掩,好在她一直低垂的头有效地遮挡了她心中的惶恐。
张吹水的师傅是一个遁世的“方士”,通俗地描述,就是一个侧重于医药研究的老道,张吹水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孤儿,因为在她有记忆的时候起,自己就是一直和师傅与两个师兄生活在一起。
自己的师傅应该是女的——张吹水到现在也不敢确定,但两个师兄和自己却都是女的,这是绝对不会错的,而自己居然也是被称作“三师弟”。
张吹水的师门虽然身披道袍,但不拜三清,不颂道经,不忌杀生也不忌荤腥。
不过在张吹水的印象里,师兄们打猎从来不用武器,只要她们看到的动物,在与她们的眼睛对视的几秒到几十秒之内,就会乖乖地跟着回来,任杀任宰绝不反抗——对视时间与动物的品种和体型相关。
张吹水是在七岁起也开始练习后,才知道这是师门的一项秘技。
就在张吹水以为自己会这样一辈子无忧无虑地和师傅、师兄们终老山林的时候,在她十三岁那年,师傅带她出山了,她在后来还加入了国安部。
那年张吹水的这门功夫还只是初窥门径,师傅甚至为此专门为她配置了师门流传下来的一些辅助药物以弥补她的功力不足;但她此时的“化形术”却是已有小成,已经可以初步改变自己的脸型与身材了——但这些除了师门中人,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也是张吹水几年后能无人察觉地完成那些别人无法完成的任务的根本原因。
师傅当年给张吹水的唯一交待就是,找到一个能够免疫这门功夫的人。
张吹水不知道张知秋的状况算不算——他应该是中招了,因为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幻界”,这是这门秘技威力的主要体现,但时间只持续了短短不到二分钟,这就让张吹水有些不知所措了。
记得当年师傅说过,如果当事人没有“被解除”秘技的影响,那么他可能在超时之后变成真正的疯子。
以张吹水现在的功力,配合师傅配制的药物,在她今日这般全力施为之下,就是一头大象,在一个小时之内也会陷入“清醒的幻觉”中而不能自拔——而且这种状态的外在表现,看起来应该是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的。
这要比局长交给她的、从特别渠道走私自美国的sd效果强的太多了。
但这些情况张知秋都不符合。
他的反应非常激烈。
而且,他只是在洗了一把脸之后就完全恢复了正常——张吹水甚至在他身上察觉不到丝毫的师傅配制的药物的痕迹,那是一种常人淡到根本不会察觉的、就算专业“闻香师”闻到也不会有任何突兀感觉而只会不经意忽略的、很普通的、近乎无味的味道。
但这本应该是绝对不可能的!
难道这个外表脸嫩、其实象师傅一样是个老妖怪(三清在上,水水只是非主观无意的!)的小胖子已经练成了传说中可以荡涤一切的“三昧真火”?
张吹水的脑袋也乱成一塌糊涂。
各怀心事的三人很快就风云流散,各奔东西。
且不说国安部二人如何,张知秋自己在招待所床上躺着,只觉着眼皮是重有千斤,睁都睁不开来,在暗赞一声“老子现在就是个猪”之后,胖子心安理得地去与尝试着约会周公之女去鸟……
晚饭的时候,张知秋是被前台的电话叫醒的,然后稀里糊涂地独自在招待所的饭厅里稀里糊涂地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没有衰哥也没有霉女相陪。
晚饭后,张知秋大大方方地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并不介意有可能的走光——虽然体形是胖了些,但张知秋自己还是觉得能拿出手秀秀的。
睡了一个下午的胖子开始上网,这个招待所竟然还配备着台式电脑,虽然只是两年前的旧款,但带宽却是专用的,好用的很。
于是,yín_dàng的胖子彻夜未眠——当然,明史还是看了一个小时的,至于其他的时间在干什么,你自己去想好了……
第二天早餐后,张知秋给招待所留下了永远地饭桶传说……
上午八点,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的李观棋准时敲响了张知秋的房门,带着嫉妒的眼神(这是胖子的定语)看着他油光水滑、嫩的出水的脸蛋儿,酸溜溜地说:“昨晚睡的可好?”
“好着咧、好着咧!”张知秋笑的一如偷到小母鸡的老狐狸。
看东西的地方果然不在这个大院。
张知秋被带上一辆密封良好的汽车——当然,李观棋是陪同,否则胖子没准敢不敢上也还难说。
两小时后,汽车停在了一个空旷院子里的五层小楼前,张知秋和李观棋在这里接受了一个多小时的“残酷安检”——连胖子的pì_yǎn都被塞进了窥镜,让一个看起来是干巴老头的家伙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地看了个够。
要不是看到李观棋也是面如土色地和自己享受着同等的待遇,张知秋肯定是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