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性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胸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