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要!”暂时顾不上琢磨男人们的心思为何,安宁尖叫著想要抗拒她花穴被他试图扩张到更开的事。
“安安……那……那个疤爷说,你……得养养……”有些结巴的文修,顿下了抽送,屏息凝气的吞著口水,由著那根软软的冰凉玉条顺著他根部被送入那紧窄幽穴,与他炙热肿胀紧贴在一起。
被撑到有些犯疼的安宁,开始挣扎,甚至拳打脚踢。
可惜於家兄弟皮肉过厚,任她捶得手酸,也不痛不痒,反倒文修还担心的问:“安安手疼麽?要打哪里……我自己来。”如此认真的老实人,实在让安宁想气都气不起来。更无论,他满头湿汗分明是因强忍下yù_wàng,待她适应而来,纵是铁石心肠,她也生出了几分柔软。
“臭阿修……”低头,咬了咬他肩膀,牙齿被硌疼了,皱著眉,安宁要他把指头伸出来给她啃。
“小东西嘴巴太空,不如……帮我亲亲……”不知何时站到文修身後的於大少,已把自个儿赤红肿胀抵到了她嘴边。气急的安宁,张口就要咬,却没想,一伸脖子,敏感的花穴便更加感受到了体内那一粗一细两根物什的磨蹭,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嗯……”
“小东西,乖,帮我亲亲,我待会儿告诉你……疤爷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