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人的深色的jī_bā上下都用唾液沾湿,离音就骑坐在宗政擎身上,单手压在他硬如石块的小腹上,一手分开那两片滑溜溜的yīn_chún,在guī_tóu上蹭了蹭,刷上一层比唾液更粘湿的液体,就施力向下压,这一下离音是用了狠力的,硬是塞进去颗guī_tóu。
她脸色泛白,双手压在男人小腹,上齿咬着下唇,又狠狠坐下,薄膜被戳破,痛都痛了,离音干脆一鼓作气坐到底。
宗政擎沉沉的喘一下,似乎是知道回天无力,眉头松下,唇不再紧抿着。
白着脸的离音看得哭笑不得,别搞得她跟欺负良家妇女的混混似的,其实她很无辜好吗。
相对于男人不断飙升的体温,离音的正常人体温就显得很冰了,那根大家伙杆在离异体内一会儿,那里面的水就刷刷的流出,痛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