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罪恶,她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够了,她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她也无法面对璩翡,他长得太像亡夫,简直跟璩君毓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那时她才会那样失常吧……
她知道自己的离开,他们一定会生气,尤其是璩鸷,但她相信他们总有天会忘记自己,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他们不是君毓,他们本性和其它男人一样fēng_liú,所以自己的离开,也许他们会愤怒痛苦,但总会在时间中被抹平。
她远离了四水城,甚至离开了这个国家,去过西域沙漠,去过北国雪地,也许是因为曾经吃过的奇怪的果子,漫长的时间没有改变她的容颜,只改变了她的心境。
几十年过去,蔚璧终于想回故土看看,回来时,璩府四处挂着白灯笼,整个府里气氛都透着死沉。
蔚璧看得心中一沉,打听之下才知是璩翡去世了,一算年头才恍然想起,如今竟是一过五十年了。
然后她见到了璩飏,如今已是个老头子,又缠绵病榻枯瘦如柴,一点不像她记忆中那个爱玩闹的少年。
“三叔,你的故人来见你来了。”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