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乍起的猫尾,悠哉的顶弄着穴口处的guī_tóu,听着乔宓细绵的哭求,余下整个棒身泡在温热的泉水中勃涨,感觉不甚美妙。
“说些本王爱听的。”
他低沉的声音此时正是磁性满满,坠入情欲难耐之中的乔宓全然抵抗不住,扑在他怀中便颤着声连连唤道:“爹爹~爹爹~快些进来吧~”
少女娇糯的声音急迫的无助,极大程度满足了男人的变态yù_wàng。
声儿还未落下,那水中的巨龙就生猛的长驱直入了,本就缩紧的内壁瞬间被撞开,甬道刹那被填充爆满的快感,爽的乔宓搂住景琮的肩膀尖叫了起来。
“啊!”高扬的尾声,满满的春意盎然。
方才的恶意撩拨,让娇嫩的穴儿早已奇痒不耐,此时虎鞭猛击开来,在水声剧烈拍击中,乔宓咬紧了瓷牙,锁着柳眉,直觉花道都快被那粗大的ròu_bàng捅穿了。
禁不住的声声淫媚从唇间溢出,惹的景琮心情甚悦,神祗般的冰山俊颜都融化了一角,勾着她小巧的下颚,便用薄唇含入了嫣红的小嘴,大口吸吮起来。
乔宓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景琮强壮的大腿上,任由那水底疯狂操动的虎鞭,顶的上下起伏,只瞧得那一对雪乳不时浮现在袅袅水雾间,丰润的诱人。
“嗯啊~唔!”
她狼狈而仓促的吃着他渡来的津液,似乎经历了昨夜的交媾后,她已经堪堪能承受住他的宠幸了,娇嫩的穴肉紧裹着炙硬的棒身,享受着摩擦撞击带来的欢愉。
景琮松开那张香甜檀口时,舔了舔艳丽水亮的唇瓣,再往后去,就含住了乔宓发下人耳的玲珑耳垂,察觉到她的瑟缩轻抖,他笑到。
“舒服么?继续叫,大声点。”
“呜啊~顶的好深,啊!爹~爹,慢些慢些,太涨了!”
浑身的重点都放在肚子里的巨棒上,高高顶起时,如同飞入云端,欲仙欲死,重重跌落,撞的花芯酥麻,ài_yè横流,淌入水中,都漫着蜜水的淫糜气息。
“夹的这般紧,真真恨不得捅穿了这花壶。”
景琮难得急促的喘息起来,情欲甚浓的捏着乔宓纤弱的后腰,捣着花蕊的guī_tóu发麻,只见圈圈涟漪自两人身边荡开,一圈比一圈大。
可见水下战况的激烈。
……
上午的时光便在激烈的雨水之欢中度过了,下午景琮就带了乔宓回宫去,饶是有他的精水滋养,可那般生猛的操弄,还是让乔宓吃不消,化了本体萎靡的睡在景琮怀中,动都不愿多动。
到御龙殿时,景旸和往常一般出来恭迎摄政王,目光却一直偷瞄着景琮怀中的猫儿,乔宓只得懒洋洋的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哈欠就将小脑袋放在了景琮的臂弯里。
景旸俊朗的龙颜上,不禁浮起了几分失望的神色,他似乎很眷念昨日坐在一起的猫耳少女。
“陛下很喜欢本王的猫儿?”
景琮微带冷笑的声音,透着几分戾气,吓的景旸俊脸发白仓促说道:“寡人,寡人不敢。”
摄政王的东西,又哪是他这个傀儡少帝能肖想的?
“不敢?陛下是天子,这天下的东西都能坐拥,何来不敢之说呢,只……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就莫要过多奢望,懂么?”
轻柔的抚摸着怀中乔宓毛绒绒的脑袋,景琮就往殿中去了,留下景旸站在肃穆的殿门处,久久呆愣,没有人知道,他龙袍下紧握的手,掌心里渗满了斑斑冷汗。
让宫娥拿了软垫过来放在龙椅上,景琮才将乔宓搁在了上面睡觉。景国朝堂是三日一朝,其余时间百官俱在各司办公,景琮须得坐镇御龙殿,每日召见朝臣解决政务,可谓繁忙。
……
没过多几日,乔宓便被景琮送到了宫学中,同少帝和一众宗亲子弟学习术法去了。
聚满了青年贵兽的宫学里,忽而多出这么个粉雕玉逐的猫耳少女,个个都恨不得凑到乔宓跟前来混个熟脸,却又碍于她是摄政王亲自送来的人,不敢贸然上前搭讪。
便是少帝景旸,也不曾过多与乔宓言语,只偶尔关照一二。
课修时,乔宓凑到了景旸身边去,和往日龙冕冠袍不一样,赤色的飞龙服更显得少年英姿俊逸,金冠束发,天颜疏朗。
“阿旸,不对……是陛下,每日的课程都这般无聊么?”
乔宓攥着绢纱的百褶月裙,腰间配了景琮给她挂上的美玉环佩,兀得凸显少女娇美,有些闷闷的耷拉着发间猫耳,无趣的看着景旸桌上的沙盘。
“这是皇叔父让国学太傅们定下的课程,宫中向来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起初乔宓还以为皇帝学习的课程定然是厉害十分,翘着尾巴过来想学些真材实料,却没想到几堂课下来,没有半分实质教育,一殿的贵族子弟都尽顾着玩了。
听出景旸话中落寞,乔宓才知自己不小心戳了他痛点,身为帝王,落魄至此,也是独一份了。
只得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头,纯金线绣制的蟠龙纹饰还有些膈手。
“陛下说的对,万事习惯就好。”
景旸哪听不出她话中的同情,丢了手中划沙盘的金龙杖,便笑了笑,说道:“既然皇叔父将你送了过来,寡人陪着你,往后的时间也不会无趣了。”
你……也陪着寡人。
乔宓眨巴着眼睛一想,与其每日窝在景琮怀里睡懒觉,还不如待在宫学里,认识些新朋友倒也有意识,更何况还能和皇帝一起上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