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胆敢和行歌争宠?还自称起臣妾了?他都还没碰她哩。这麽有把握今夜会被他临幸?恐怕那杯茶下的媚药不轻。
「臣妾不敢与太子妃争宠…只是希望殿下雨露均沾…得空来看看臣妾便是。」萧诺雪假意擦拭眼泪。
她自然清楚太子妃秦行歌极为受宠,但她相信只要太子留在她这里一夜,便能让太子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尤物。
「雨露均沾?哈哈哈…」江行风大笑,接着说道:「上床去。」
「是。」萧诺雪心喜,羞怯地躺上了床榻,看着江行风解下了外袍衣带,羞问:「殿下,要由臣妾服侍您吗?」
「不必了。你躺着便好。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五、四、三、二…」江行风没有停下脱去衣服的动作,也没看萧诺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