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
这四声响,也敲醒了江行风的理智。
他意识到自己一心爱怜秦行歌的想法时,心惊肉跳。
自己是怎了,床上这女人和自己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啊。她多大本事竟然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狠狠占有她?
他怎对一个可能是细作的女子心软了?
思绪才流转至此,又立刻质问自己,何时认定秦行歌只是"可能"是细作?
不过一个晚上两个时辰的欢愉就让自己昏了头?那岂不是真的是色慾薰心,完全被女人掌握在股掌之间?
那未来能成什麽事?
江行风的面色冷了下来,肉茎也稍微消缓,看着行歌迷乱的眼神,不安地轻扭着身子,但他已无方才那份情欲与怜惜之心。
若只单纯是因为秦行歌是细作,那也罢了,让他真正警醒的是,